压床”早已消失,但她却患上了严重的失眠和惊悸。 slightest sound——风声、虫鸣、甚至木材自然的爆裂声——都能让她如同惊弓之鸟般猛地坐起,心脏狂跳,冷汗瞬间湿透单衣。
而睡眠,当她终于被疲惫征服时,则成为了另一场恐怖的轮回。
梦境光怪陆离,却又无比真实,每一次都如同再次被拖入那无尽的噩梦深渊。
有时,她会梦到那个粗糙的纸人,它不再被镇压,而是在床底下自行爬出,咧着那血红的诡异笑容,用扁平的身体贴着她的脸颊,冰冷而窒息,反复地、执拗地在她耳边低语:“女儿……我的女儿……还给我……”
有时,梦境会跳转到那座阴森的古墓。她在无尽的黑暗甬道中疯狂奔跑,身后是密密麻麻、吱吱作响的恐怖怪虫潮水,两侧墙壁渗出冰冷的血手印试图抓挠她,而她的肚子再次疯狂胀大,内部那东西剧烈顶撞,发出尖锐的非人啼哭,前方永远是那张开着巨口、等待吞噬她的石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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