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,任何可疑寺庙、院落,都给本府细细查过!”“嗻!”衙役们领命而去。
陈文跪在堂下,重重磕头:“青天大老爷!求您一定要为生员做主,找回贱内啊!”成世瑄道:“本府自会尽力。你且先回客栈等候消息,一有线索,即刻通知于你。”
然而,数日后,两路回报却让案情陷入僵局。上天竺寺住持带着全寺僧侣到来,面对询问,一概否认见过张氏,只承认那日见过丫环秋云和老仆陈福来进香,并有多位香客可以为证。差役搜查全寺,也未见任何可疑之处或密室。而另一路搜山的差役,在连绵群山之中搜寻多日,虽找到几处破败小庙,却皆已荒废无人,并未发现张氏的任何踪迹或那顶神秘的轿子。
案件仿佛进入了一条死胡同。陈文得知结果,心急如焚,悲愤交加。他坚信妻子绝非自行走失,定是遭了歹人毒手。杭州府查不下去,他便拖着病体,咬牙写下诉状,层层上告至浙江学政、巡抚衙门!
学政和巡抚接到诉状,见事关生员家属失踪,且可能牵扯佛门丑闻,亦不敢怠慢,立即行文杭州府,责令知府成世瑄加派人手,扩大范围,务必查明真相,找回张氏!
压力再次回到了成世瑄身上。他深知此案绝非空穴来风,那陈秀才悲痛之情绝非作伪,其中定有隐情。只是对手过于狡猾,行事隐秘,踪迹难寻。
他重新坐回公堂之上,目光凝重地看着案卷。秋风卷入堂中,带着一丝寒意。一场官与匪、明与暗的较量,才刚刚开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