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的腌臜之徒。
但红姐似乎总有办法应对。
面对言语轻薄的,她或是柳眉一竖,半真半假地笑骂回去,句句带刺,噎得人说不出话;或是巧妙地将话题引开,四两拨千斤,让人讨不到半点便宜。面对那些借着酒劲想毛手毛脚的,她往往能像一尾滑不留手的鱼,轻巧避开,同时脚下不经意地一绊,或是肘部“无意”一撞,便让对方吃个暗亏,狼狈不堪。
更邪门的是,那些特别放肆、屡教不改的,往往会在离开七里驿后倒点小霉。不是过山道时马匹突然受惊差点坠崖,就是好不容易带来的货担绳子断裂散了一地,要么就是莫名丢了紧要的财物。次数多了,人们私下便开始嘀咕,说这寡妇邪性,怕是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“东西”在护着她,于是言行间便收敛了许多,不敢过于造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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