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语,心中骇浪滔天。他分明看见,婉娘房中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,泛着湿漉漉的光泽。但当他再抬眼时,房门已经关严,什么也看不见了。
这一整天,张伯心神不宁。他越想越觉得蹊跷:那婉娘从不出门,也不见饮食,房中却时常飘出异香;刘生日益憔悴,却浑然不觉;还有夜间墙下的黏痕、丢失的家禽...种种怪象在他脑中交织,形成一个可怕的猜想。
傍晚时分,张伯悄悄来到镇东头的土地庙,找到庙祝老孙头。孙老儿年逾古稀,见多识广,听完张伯的叙述,面色渐渐凝重。
“依你所言,那女子绝非善类。”孙老儿捻着胡须,沉吟道,“不食烟火,体凉如玉,夜现昼隐...怕是山精野怪之流。你且留意,若见她发间绒球颜色愈艳,便是妖气愈盛,须早做打算。”
张伯忧心忡忡地回到盐馆,只见刘生正兴冲冲地收拾一包新买的果脯,显然是给婉娘准备的。看着刘生苍白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,张伯心中五味杂陈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