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上身上尽是烧伤水泡,惨不忍睹。他惊恐万状地看了一眼白氏,如同见到世间最恐怖的存在,连滚带爬地抓起烧得烫手的铁禅杖,也顾不得浑身剧痛,哭爹喊娘地、一瘸一拐地逃出了范家,狼狈不堪地消失在巷口。
堂屋内恢复了平静,只有地上少许灰烬和空气中残留的焦臭味,证明着方才发生的一切。
白氏转过身,继续对镜梳妆,仿佛只是拍去了一只恼人的苍蝇。
范老和范希淹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,心中震撼无以复加。他们再次清晰地认识到,这位新妇和她的父亲,拥有着何等超乎想象的力量。轻松击退狐妖、惊走妖僧,固然令人心安,但这份力量本身,也带着令人敬畏甚至恐惧的未知。
白老长看着惊魂未定的范家父子,淡淡道:“宵小之辈,不足为虑。只是经此一事,那狐妖恐更不会善罢甘休。日后,还需更加小心。”
短暂的温馨彻底被打破,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感,重新笼罩了范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