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紧紧抱住徒弟尚有余温的身体,像是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,哽咽着喃喃道:“没事了……柳青……没事了……师傅在……师傅在这儿……”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缓缓抬起头,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利箭,射向瘫在地上、面无人色的婉娘。那目光中,再无平日的温和,只有凛然的正气和滔天的愤怒。
“贱人!”赵木匠的声音沙哑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我一生无儿无女,柳青就是我赵二的命根子!你们这对狗男女,竟敢设下如此毒计,不仅要骗他钱财,还要害他性命!天理难容!我赵二今日,绝不会放过你们!”
他的声音在破屋中回荡,震得婉娘浑身剧颤,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赵木匠撕下衣襟,草草包扎了自己手臂的伤口,然后用那根门栓和从情夫身上搜出来的绳子,将昏迷的情夫和瘫软的婉娘牢牢捆住,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墙角。他自己则守着白柳青,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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