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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他检查了几个密封的竹筒。这些竹筒本是用来盛放特制的、需要保持湿润的漆料。但他取下其中一个较小的,拔开塞子,里面并非漆料,而是几支吹箭。箭失是用坚硬的老芦苇杆制成,箭头同样淬了麻药。这需要极强的肺力和精准度,非到万不得已,他不会动用。他将这支竹筒也放在了顺手的位置。
做完这一切,他又将取出的漆料工具重新归置回漆箱,锁好。房间看起来与他刚入住时并无太大区别,除了桌下那滩不易察觉的酒渍,以及门后那根致命的细丝。
沈明远直起身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额角已见微汗,并非劳累,而是精神高度集中所致。他环视着自己布下的这个小小“战场”,心中稍定。这些机关,或许算不上什么高深武功,但胜在出其不意,攻其不备。它们源自一个漆匠的巧思与对工具的极致理解和运用,而非江湖人的打打杀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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