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再与他纠缠此事,转而拿起另一份文书,那是仵作重新验尸后呈上的格目,“本官命仵作重新查验了了尘和尚尸身。其背后刀伤,深及脏腑,切口倾斜,力道迅猛,绝非寻常弱质女流所能造成!依伤口角度、力度判断,行凶者当是成年男子,且是在搏斗中,由下而上,奋力刺入!这与马海玲所述,你与了尘和尚扭打在地,你被其扼住咽喉,情急之下反手刺击的情形,完全吻合!你还有何话说?!”
陈文忠额头开始渗出冷汗,但他仍强辩道:“这……这不过是仵作推测之言!或许那马海玲天生力大,或许当时情急,爆发出惊人力量……”
“冥顽不灵!”赵知县怒斥一声,猛地一拍惊堂木,“带证人!”
很快,两名证人被带上堂来。一人是陈家看守后门的老苍头,战战兢兢,在赵知县的威严诘问下,终于承认那夜曾见陈文忠深夜从外归来,衣衫不整,神色慌张,还让他打水清洗,并严令他不许声张。另一人,则是那日与陈文忠在醉仙楼饮酒的友人之一,他证实陈文忠那夜确实大醉,曾伏案呓语,含糊念叨着“杀人……和尚……血……”等语,当时只当他醉后胡言,并未在意,如今想来,却是心惊肉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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