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大夫,又购买了上好的犀角、羚羊角等清热珍品以及长白山的百年老参用来吊命续气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陆文轩一直在生死线上挣扎。时而高烧不退,时而浑身发冷。张翠花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,日夜守在他的床前。喂药时,她总是先亲自尝过温度,再一勺一勺,极其耐心地撬开他紧咬的牙关,慢慢喂下去;更换伤布时,她动作轻柔得不能再轻柔,生怕触痛他的伤口,每一次看到那狰狞翻卷的皮肉,她都忍不住别过头去偷偷落泪,然后迅速擦干,继续细致地为他清理、上药、包扎;为了防止他因长期卧床而生褥疮,她每隔一两个时辰就帮他小心翼翼地翻身,用温水为他擦拭身体,保持清洁。
陆文轩偶尔在剧痛中短暂清醒,模糊的视线里,总能看到一个忙碌而憔悴的身影。他能感觉到温热的药汁流入喉间,能感觉到柔软的布巾擦拭过身体,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浓郁药味。但每次当他意识稍微清晰,认出床前之人是张翠花时,那股刻骨的怨恨与屈辱便会再次涌上心头。他会猛地扭过头,紧闭双眼,用沉默和抗拒来表达他的愤怒,甚至有时会虚弱地吐出“滚开”、“不用你假好心”之类伤人的话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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