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那人的气运最为奇特,呈土黄色,丝线如同根系般向四周蔓延,与脚下的土地隐隐相连,果然符合风水师的特质。
就在这时,庭院中的交谈声渐渐小了几分,不少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苏明月这边。她本就生得极美,月白色旗袍在一众传统服饰中格外亮眼,再加上头顶那团强盛的湛蓝色气运 —— 那是苏家百年底蕴与她自身能力共同凝聚的象征,在人群中如同灯塔般醒目,想不引人注意都难。
“是苏家的苏明月!听说苏老爷子病了,这次是她代表苏家来的。”
“苏家这一代就出了这么个拿得出手的女娃,可惜是个女流之辈,撑不起大局。”
“看她身边那男的是谁?面生得很,气质倒挺特别。”
窃窃私语如同细密的针,扎得苏明月有些不自在。她下意识地往苏杨身边靠了靠,却没注意到,随着她成为焦点,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已然锁定了她。在苏杨眼中,那几道目光的主人头顶,灰色乃至黑色的气运丝线正悄然蠕动,如同毒蛇般朝着苏明月的方向延伸而来。
“哼。” 苏杨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哼,目光如电,瞬间锁定了第一个心怀不轨者。
那是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,约莫二十五六岁,穿着一身绣着仙鹤图案的昂贵道袍,手里摇着一把檀香折扇,故作潇洒地拨开人群走来。他头顶的气运极其扎眼 —— 一团浓郁的粉红色雾气几乎形成了漩涡,边缘却缠绕着缕缕黑丝,典型的 “桃花运旺盛却纵欲过度” 的征兆。更令人不齿的是,他那粉红色气运中分出一缕细长的黑线,正贪婪地试图勾连苏明月的湛蓝色气运,显然是对苏明月抱有龌龊心思。
“明月妹妹,好久不见。” 年轻人走到两人面前,折扇 “唰” 地一声合上,目光毫不掩饰地在苏明月身上流连,语气轻佻,“真是出落得越发标致了,难怪圈子里都传苏家大小姐是南江第一美人,今日一见,名不虚传啊。”
苏明月皱起眉头,显然对这年轻人颇为反感:“王公子,请自重。”
这年轻人是西南王家的小儿子王浩宇,王家以符箓之术闻名,但家风不正,尤其这王浩宇,仗着家里有几分势力,在圈里向来声名狼藉,最喜欢纠缠年轻貌美的女性。以前在一场宴会上,看到过苏明月,他就对苏明月死缠烂打,被苏明月冷言拒绝后怀恨在心。
王浩宇似乎没听出苏明月的厌恶,依旧嬉皮笑脸地凑上前:“自重什么?我只是欣赏明月妹妹的风采罢了。怎么,苏老爷子身体不适,没人管教你,你就跟个小白脸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苏杨眼中寒光一闪。他凝神聚气,精神力化作一根无形的手指,精准地掐向王浩宇桃花运节点中那缕最浑浊的黑芒 —— 那是他 “恶意纠缠” 的核心支点。
“—— 哎哟!”
王浩宇的下半句话猛地卡在喉咙里,脸色瞬间煞白,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弯下腰,双手死死捂住小腹,额头上瞬间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。那表情痛苦至极,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搅在了一起,刚才的潇洒得意荡然无存,只剩下狼狈不堪。
“王公子,你怎么了?” 苏明月故作惊讶地问道,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了然。她看向身边的苏杨,只见他面色平静,仿佛什么都没做过,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,却藏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。
王浩宇疼得浑身发抖,哪里还能说话。他只觉得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,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刺,疼得他几乎要满地打滚。周围的人见状纷纷侧目,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与幸灾乐祸。王浩宇的跟班赶紧上前搀扶,他在众人的注视下,狼狈地挤出人群,朝着厕所的方向踉跄而去。
而在苏杨眼中,王浩宇头顶那团粉红色漩涡瞬间变得混乱不堪,那缕试图勾连苏明月的黑线更是直接断裂,化作点点微光消散了。
“一些登徒子罢了,扰了你的兴致。” 苏杨转头对苏明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,语气轻松得仿佛只是赶走了一只苍蝇。
苏明月心中的震撼难以言喻。她知道苏杨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