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略定了定神后,陈宫面带愧色,拱手道:
「温侯言之有理,宫确实配不上兖州第一谋士之名,宫也从未自诩过什麽兖州第一谋士。」
「宫确实是屡屡失算,使得温侯屡为刘备所败,损兵而失地。」
「只是宫千算万算,唯一没有算到的,乃是那边元礼之子,智计会深不可测到如此地步。」
「宫已尽力,怎奈那边哲实在太强,温侯若要治宫的罪,宫甘愿领受。」
高顺等人吃了一惊,诧异的目光齐望向陈宫。
这位兖州第一谋士,竟是当众承认,自己智计不如边哲?
他这是彻底被边哲击碎了自信心,打崩了心气儿啊。
面对坦然「领罪」的陈宫,吕布反倒一时语塞。
「温侯,恕顺说句公允话,公台先生所献计策,哪一计不是精妙绝伦,天衣无缝?」
「如此奇谋,放眼天下,又有几人能有?」
「可谁能想到,那边哲却偏偏能一步十算,步步料敌先机,将公台先生的计策洞若观火。」
「此等神机妙算之能,实乃世所罕见,如若张良再世。」
「试问古往今来,论筹谋帷幄,又有几人是张良之对手?」
高顺趁势为陈宫一番辩解,接着一拱手:
「故顺以为,我军败到今日之局面,实非公台先生之罪,还请温侯息怒才是。」
吕布冲脑的怒火,被二人这番话,终于泼灭大半。
高顺还不断暗示眼色,提醒他注意分寸,莫要对陈宫逼迫太急。
冷静下来的吕布,蓦然会意,不禁心生几分后悔。
「伯平所言倒也不无道理,如今看来,确实不是陈宫无能,而是那个边哲着实太强。」
「吾现下这般处境,更需陈宫张邈这些兖州豪姓支持,现下还不是与他撕破脸皮之时…」
吕布眼眸飞转,心中顷刻间权衡出了利弊。
于是乾咳几声,拂手道:
「如此看来,吾屡败于大耳贼,确实是那边哲太过诡诈阴毒之故,倒也并非皆是公台你之过。」
「公台,吾一时太过心急,话说的重了点,你莫要往心里去。」
高顺等松了口气,目光皆望向陈宫。
吕布已主动放出软话,就看你陈宫是不是能放下芥蒂。
「温侯如此宽仁大度,实令宫愈加惭愧也。」
陈宫自然是借坡下驴,顺势奉上马屁。
吕布也暗松了口气,方才如泄了气的皮球般坐下,苦着脸问道:
「公台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