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我抽出最底下几张保存得最好的,
“涉及心脑血管养护、甚至……对早期的一些不好说的东西,有抑制和调理作用。
从内服到外用,从男人到女人,从小孩到老人,常见的、棘手的病症,基本都覆盖了。”
司徒澜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张药方,看着上面工整的字迹,她陌生的药材配方,虽然看不懂具体药理,但她能感觉到这些方子蕴含着强大的能量。
“我的天……晚柠……你……你这家底也太厚了吧!”她声音带着难以置信,
“这些方子……任何一个拿出去,都足以撑起一个品牌了!你竟然有五十个?!还分门别类,这么齐全!”
我笑了笑,把盒子推到她面前:“方子我给你。怎么把它们变成产品,怎么通过你们司徒家的渠道推广上市,怎么跟那些国际大牌打擂台,就是你司徒大小姐的本事了。”
“我相信,以司徒集团的实力,加上这些真正的宝贝,足够在那两个行业里,掀起一场风暴了。”
司徒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但眼中的兴奋丝毫未减。她轻轻抚摸着紫檀木盒子,像抚摸着一件绝世珍宝。
“你放心!”她抬起头,眼神坚定,带着商界女王般的霸气,
“有了这些方子,我有绝对的信心!我会立刻调动集团最核心的资源,组建最好的研发和运营团队!”
“先从一两个效果最立竿见影的方子入手,打响第一炮!然后逐步推出系列产品!”
“我要让所有人知道,真正的好东西,在咱们自己手里!那帮小日子……的好日子,到头了!”
看着她斗志昂扬的样子,我也笑了。
我们用商业的手段,堂堂正正地打败对手,把被抢占的市场夺回来,这比打打杀杀有意思多了。
刘彻的未央宫,灯火通明
自从那晚在北山果园,被司徒澜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强吻后,汉武帝刘彻的心里七上八下,没一刻消停。
他坐在空旷的大殿里,批阅奏折时,眼前会闪过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;
用膳时,会想起那带着果酒甜香的吻;
就连夜里做梦,都时不时被那女人霸道的气息惊醒。
更让他心烦的是,寝宫墙上那扇诡异出现的“门”,这几天又出现了几次,仿佛在无声地诱惑他。
可今天,他实在是憋得慌了。鬼使神差地,趁着宫人不在近前,他悄悄走到那面墙前,深吸一口气,伸手推开了那扇门。
光影流转,熟悉的眩晕感过后,他发现自己又站在了北山村那棵老梨树下。
夜晚的山风带着凉意,吹散了他心头的些许烦躁。
他松了口气,正准备悄悄溜达一下,透透气就回去。
谁知,刚一转身,就撞见了两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——赢政和扶苏!
赢政依旧是那副欠揍的德行,穿着黑色的现代休闲装,双手插兜,斜睨着他。
扶苏则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,手里还拿着个没吃完的灵果,看到刘彻,明显愣了一下,然后乖巧地行礼:“刘……刘陛下。”
仇人见面,分外眼红。当然,主要是刘彻单方面的“眼红”。
一看到赢政那张冷脸,他就想起那晚这混蛋说自己“二十岁有十六岁好大儿”的混账话,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刘彻冷哼一声,下巴扬得老高,用鼻孔看人:“赢政?你怎么在此?莫非也是无处可去?”
赢政嗤笑一声,毫不客气地回敬:“寡人爱在哪儿在哪儿,要你管?倒是你,刘彻,鬼鬼祟祟的,是不是又偷偷跑过来,想找那个姓司徒的女人?”
“你胡说什么!”刘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炸毛,脸涨得通红,“朕乃大汉天子,岂会……岂会做那等事!”
扶苏夹在中间,看着两位千古一帝像小孩子一样斗嘴,一个面红耳赤,一个冷嘲热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