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!他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,傻在了那里!
他抓着我胳膊的手松了力道,甚至微微发抖。
我心里得意地一笑:小样儿,跟姐斗?看来这家伙,嘴上厉害,实战经验基本为零啊!纯粹就是个纸老虎!
趁他还在发懵,我果断松开他,往后跳开一步挑衅说道:“怎么样?秦始皇陛下,被人反客为主的滋味如何?还偷袭吗?”
赢政还僵在原地,脸涨得通红,嘴唇微张,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,指着我:“你……你……寡人……我……”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看着他窘迫样子,我心情大好,哈哈大笑起来,转身就往自己房间跑,边跑边回头喊:“晚安啦,政哥!好好回味吧!姐赚大啦!哈哈哈……”
赢政站在原地,看着我跑远的背影,摸了摸似乎还残留温度的嘴唇。
他低声嘟囔了一句,声音带着一丝……诡异的甜蜜?“这女人……真是……反了天了……”
而另一边,司徒澜的厢房里。窗户清晰地映出两个贴近的身影。
其中一个身影猛地将另一个推靠在墙上,紧接着,两个影子便紧密地贴合在一起,激烈地拥吻着。
今夜,北山村的月光,似乎格外旖旎。
有人被迫“开窍”,有人意外“赚到”,还有人……正在身体力行地“深入交流”。
天刚蒙蒙亮,才五点钟,北山村还笼罩在一片静谧的薄雾里。
我已经轻手轻脚地起床,钻进了厨房。
厨房里飘着柴火特有的香气。
我系着围裙,正忙着处理昨晚从溪里捞上来的的灵鱼,准备熬一锅海鲜粥。
灵米淘洗干净,泡在泉水里;几样时令灵蔬也洗好切丁备用。锅里水汽氤氲,发出轻微的咕嘟声。
正专注地片着鱼片,忽然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。我回头一看,是刘彻。
他刚从房间里出来,头发还有些凌乱,眼神飘忽不定,完全不敢跟我对视。
一看到我,他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慌乱,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,脚步一顿,想转身溜走。
我心里暗笑:哟,汉武帝陛下这是害羞了?看来昨晚被澜姐“教育”得不轻啊,这是彻底被拿下了?
果然,他僵在原地两秒,然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,含含糊糊地说了句“朕……我去洗漱”。
他就低着头,飞快地从我旁边溜了过去,直奔院子里的水井,背影都透着一股子狼狈。
我看着他那副样子,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摇了摇头,继续低头片我的鱼。年轻人啊,脸皮就是薄。
没过一会儿,又有人进来了。不用回头,光听那有点刻意的脚步声,我就知道是谁——赢政。
他今天倒是起得挺早。
我假装没听见,头也不抬,专心致志地搅动着锅里的米粥,仿佛那粥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。
赢政在我身后站了一会儿,见我没理他,有点沉不住气了。他清了清嗓子,故意弄出点动静。
我还是不理他。
他往前凑了凑,几乎挨着我的后背,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,还有一丝……撒娇?
不对,是耍无赖的意味:“喂……江晚柠,你这是什么态度?昨天……昨天亲都亲了,今天就不想认账了?装看不见寡人?”
我手上动作不停,没好气地回了一句:“谁亲谁啊?明明是你偷袭!少在这儿倒打一耙!走开走开,没看见我忙着煮早餐吗?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!”
说着,我往旁边挪了挪,想离他远点。锅里的粥开始冒小泡了,我得把片好的灵鱼片和海鲜放进去。
可赢政这家伙,脸皮厚度跟他的历史地位绝对成正比。
他非但没走开,反而得寸进尺,又往前贴了一步,从后面伸出手,不由分说地环住了我的腰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