附近‘转转’,以慰问将士的名义,给他送些亲手做的点心、缝制的衣裳什么的。”
“俗话说,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,先得抓住他的胃。阿姐你的手艺,朕可是清楚的,一定能打动那个愣小子!”
平阳被弟弟说得害羞了,伸手轻轻捶了他一下:“越说越没正经!哪有公主整日往军营跑的道理!”
“诶,此一时彼一时嘛。”刘彻笑道,“非常时期,用非常之法。再说了,朕的姐姐关心一下为国效力的将领,谁敢说闲话?”
姐弟俩相视而笑,凉亭里充满了温馨融洽的气氛。阳光暖暖地照着,远处传来几声鸟鸣。
刘彻看着姐姐脸上久违的轻松,心中一片安然。铲除了外戚的威胁,稳固了皇权,接下来,他也要让自己在乎的人,都能过上他们想要的生活。
“好了,阿姐,朕该回宫了。还有些奏章要批。”刘彻站起身。
“快去吧,正事要紧。”平阳也站起身,细心替他理了理衣襟,“记得按时用膳,别太劳累。”
“知道了,阿姐也是,照顾好自己。”刘彻点点头,转身大步离去,背影挺拔,充满了自信。
平阳公主站在凉亭边,望着弟弟远去的背影,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!
午后的阳光透过张骞府邸书房的窗棂,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。
张骞正伏案研究着一幅摊开的巨大羊皮地图,上面绘制着山川河流、沙漠绿洲,还有许多标注。
“陛下驾到——”门外传来内侍的通传声。
张骞连忙起身整理衣袍,快步走到门口,正要躬身行礼,刘彻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,一把托住了他的手臂。
“博望侯不必多礼,你身上伤刚好利索。”刘彻笑着打量他,“看气色,是大好了。”
“托陛下洪福,臣已无大碍。”张骞请刘彻上座,自己陪坐在下首,激动说道,“若非陛下派人相救,又赐下灵药,臣早已命丧匈奴之手。”
“不说这些了。”刘彻摆摆手,目光落在案上那幅精细的地图上,眼中露出赞许之色,“博望侯这是在研究西行路线?”
“正是。”张骞指向地图,语气变得激动起来,“陛下,臣仔细研读了您赐下的仙图,对比臣昔日被困匈奴时所闻所见,以及零星得到的西域信息,这条通往西方的路线已然清晰!”
“我们若能沿此路而行,必可避开许多险阻,直抵大宛、大夏,乃至更遥远的安息、条支!”
刘彻倾身细看地图,点了点头:“好!路线清晰,便成功了一半。博望侯,朕今日来,正是要与你商议再次出使之事。”
张骞闻言,精神一振,立刻挺直了腰板:“陛下!臣早已准备妥当!只待陛下一声令下,便可再次西行,必为陛下贯通东西,扬我大汉国威!”
“朕知你心志。”刘彻欣慰地看着他,“此次出使,与以往不同。朕要你带上我大汉最好的东西——”
他顿了顿,如数家珍,“苏州的宋锦、蜀地的云锦,其绚丽华美,举世无双;
还有最新的‘天汉仙酿’,此酒醇厚甘冽,异域之人必定喜爱;
更要带上大量的丝绸、瓷器、茶叶,让西方诸国见识我中原物华天宝!”
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张骞:“不仅要打通道路,更要让西域诸国知晓,与我大汉交好,有百利而无一害!我们要的是商路畅通,是万国来朝,而不仅仅是军事上的通道。”
张骞重重点头:“臣明白!定当以财物开路,以诚信交友,彰显我天朝上国的富庶与气度!”
“不过,”刘彻话锋一转,神色变得严肃起来,“此去路途遥远,凶险未知。地图虽好,亦难保万全。你务必以自身安全为重。”
他压低声音,透露了一个重要安排,“朕已密令卫青为骑都尉,前往北地边境,整饬军备,训练骑兵。”
“他重要的使命之一,便是伺机扫清匈奴在河西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