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抚过图样，激动得脸颊泛红。
“偶然得来的，觉得适合你，就给你看看。”我笑着说，“你可以挑喜欢的学，或者从中找些灵感，编排出属于你自己风格的舞蹈。”
“谢谢东家！我一定好好学！”胡蝶紧紧抱着画册，像是怕它飞了似的，眼中充满了对艺术的狂热。
我又将另一本更厚实的册子递给白露，封面上是《天籁清音》四个字。
里面收录了众多经过改编、适合古琴、箫等乐器演奏的经典名曲，甚至还有一些舒缓空灵的现代轻音乐旋律，用古谱的方式记录了下来。
白露接过曲谱，沉稳地翻开，起初神色平静，但随着浏览，她的眼神渐渐亮了起来，指尖无意识地在空中轻轻虚按，仿佛在模拟弹奏。
她抬起头，眼中带着惊讶：“东家，这些曲调……许多我闻所未闻，旋律如此……奇特而优美，似乎暗合天地韵律。这真是……难得的珍品。”
“喜欢就好。”司徒澜接口道，“酒馆的氛围，很大程度上就靠你们的舞姿和琴音了。这两日本不必急着练习，先熟悉一下环境和这些新东西，开业前挑选几首拿手的就好。”
“我们明白，谢东家信任！”胡蝶和白露齐声应道，对这份“厚礼”都十分感动。
我看着她们，觉得时机差不多了，便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：“咱们这‘夜遇酒馆’，和别家不太一样。我这里规矩不多，挺自由的。你们除了表演，平时也可以和客人们聊聊天，结交些朋友。”
我顿了顿，眨了眨眼，压低声音，带着点姐妹间说悄悄话的意味：“尤其是……若是遇到合眼缘的、品貌才情都上佳的郎君，你们若是自己有心，大可不必拘束。”
我看着她们有些惊讶的表情，笑着补充道：“当然啦，咱们可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。我的意思是，遇到真正合心意、值得交往的君子，不妨主动些，给自己找个知音嘛！”
我哈哈一笑，坦率地说，“不瞒你们说，我和澜姐开这酒馆，一半也是为了能多见识些这世间的才子佳人，尤其是……那些个赏心悦目的美男子！这爱好，不算过分吧？”
我这番离经叛道又直白的话，让胡蝶和白露都愣住了。
随即，胡蝶率先反应过来，掩嘴轻笑，眼波流转带着一丝跃跃欲试：
“东家真是……妙人！这话说得在理！我们西域女子，性情直率，若有真心喜爱的勇士，自会大胆追求。东家既有此意，胡蝶明白了！”
白露脸上也泛起一丝红晕，她微微低头，声音轻柔道：“东家之意，白露懂了。若遇知音，自当珍惜。只是……还需缘分和眼缘。”
她虽含蓄，但眼神中也少了几分疏离，多了些人间烟火的灵动。
司徒澜在一旁听着，也忍不住笑了，对我这番“企业文化”宣讲表示默许。
“好啦！”我拍拍手，“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。你们先熟悉一下这里，看看这些书册。”
“我和澜姐再去后院规划一下细节。这两日，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，随意些！”
阳光渐渐明亮起来，洒在空荡的酒馆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