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‘醉仙楼’的旧址。名字嘛……”夙夜离回想了一下挂着的匾额,“似乎叫‘夜遇酒馆’。”
他念出这个名字时,语气带着一丝玩味,“夜遇……倒是挺会起名字。”
“夜遇……”凌雪寒低声重复了一遍,清冷的眼眸中掠过一丝好奇。
他素来不喜喧闹,对酒肆茶楼更是敬而远之。但灵酒的诱惑,以及夙夜离口中那“有趣”的姑娘,像小石子投入了他的心。
“怎么样?”夙夜离凑近些,语气带着怂恿,“一起去瞧瞧?尝尝那真正的灵酒,顺便……会会那两位胆大包天的老板娘?我保证,比你这整天对着梅花弹琴有意思多了!”
凌雪寒没有立刻回答,他端起桌上自己那杯早已凉透的清茶,目光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,仿佛能穿透时空。
许久,他才轻轻放下茶杯,声音依旧平淡说道:
“那就去便去看看。”
夙夜离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。
后院石桌上杯盘狼藉,胡蝶和白露已经告辞回房休息了。
我和司徒澜还坐在那儿,就着残余的酒意,兴致勃勃地规划着“猎艳大计”。
“澜姐,你说咱们这‘夜遇酒馆’开业,怎么才能把凌雪寒和夙夜离那两位‘大鱼’给钓过来呢?”
我用手支着下巴,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敲着空酒碗,“总不能满大街贴告示说‘本店有仙酒,专钓美男’吧?”
司徒澜今晚也喝得脸颊微红,平日里那份商界女强人的精明干练褪去不少,多了几分慵懒。
她本身在大汉的容貌就极具冲击力——眉眼深邃,鼻梁高挺,身材更是火辣得让人移不开眼,此刻在月光下,简直像个勾人心魄的妖精。
她闻言轻笑,眼波流转:“急什么?好酒不怕巷子深。咱们这灵酒就是最好的鱼饵。再说了,不是已经有一条‘小鱼’闻着味儿上钩了吗?”她指的是刚才的夙夜离。
“小鱼?那位的分量可不轻!”我笑道,“不过澜姐,说真的,那位寒月城主,听描述就是你最喜欢的禁欲高冷款啊!到时候人来了,你准备怎么下手?”
司徒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眼神里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:“高冷?那是因为没遇到能融化他的人。到时候……见机行事呗。”
她语气里的自信,让我毫不怀疑她会直接扑上去。
正当我们聊得热火朝天时,院墙那头又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动静。这次不是翻墙,而是后门方向传来了两声清晰的叩门声。
“嗯?”我和司徒澜同时停下话头,对视一眼,都有些诧异。这么晚了,还有谁来?胡蝶和白露应该已经睡下了。
“谁啊?”我扬声问道,心里嘀咕着可别是巡夜的武侯。
门外静默了一瞬,随即响起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:“老板娘,是我们。酒瘾犯了,特来叨扰。”
是夙夜离!他竟然去而复返,还走了正门?
我起身走过去打开门栓,拉开门。果然,夙夜离正斜倚在门框上,脸上带着那抹标志性的邪气笑容。而在他身后半步,还站着一个人!
月光如水,清晰地照亮了那人的模样。一身纤尘不染的月白长袍,面容俊美得不似凡人,眉眼清冷如远山积雪。
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,周围喧嚣的夜色似乎都因他而安静下来。不是凌雪寒又是谁?
我心中狂呼:好家伙!买一送一!正主儿这就上门了!
司徒澜也看到了门外的两人,尤其是凌雪寒。我明显感觉到她呼吸停顿了,随即,那双妩媚的眼睛瞬间亮得像发现了稀世珍宝!
她几乎是立刻站起身,脸上绽放出一个极其明艳的笑容。
“哟,是你们啊!”我侧身让开,故作镇定地笑道,“怎么,一杯不够解馋,又回来了?还带了朋友?”
夙夜离迈步进来,目光扫过桌上的空酒罐,笑道:“实在是老板娘您的酒太过独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