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极致的痛苦取代,他想站起来,却发现双腿完全不听使唤,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,只有钻心的疼痛不断传来!
“我的腿!我的腿!”田浩发出杀猪般的嚎叫,他带来的家丁都吓傻了,一时不敢上前。
整个大堂鸦雀无声,所有客人都惊恐地看着我,又看看地上惨叫的田浩。胡蝶和白露也惊呆了。
我俯视着在地上挣扎的田浩,语气平静得可怕:“这一次,断你双腿,小惩大诫。回去好好躺上几个月,顺便修修你的口德和脑子。若是再敢来‘夜遇’闹事,或者再骚扰白露姑娘……”
我顿了顿,声音更冷,“下次断的,就不是腿了。”
我抬起头,目光扫过那几个噤若寒蝉的家丁:“还不快把你们的主子抬走?等着我请你们吃饭吗?”
那几个家丁如梦初醒,连滚爬爬地过来,手忙脚乱地抬起还在嚎叫的田浩,逃似的冲出了酒馆大门,消失在夜色中。
大堂里一片死寂。我转身,对惊魂未定的客人们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:“各位受惊了。打扰了大家的雅兴,实在抱歉。今晚所有客人的酒水,一律免单,算是我‘夜遇’给大家压惊。”
客人们这才回过神来,顿时议论纷纷,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。谁也没想到,这位年轻美貌的老板娘,竟然有如此鬼神莫测的手段!
司徒澜对王厨子使了个眼色,王厨子立刻招呼伙计们收拾残局。胡蝶也赶紧安抚白露。
我和司徒澜重新上楼,回到雅间。夙夜离正倚在窗边,看着楼下仓皇逃窜的田家人,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。
凌雪寒依旧坐在原地,但看我的眼神,少了几分之前的窘迫,多了几分深意。
“处理完了?”夙夜离挑眉问道,语气轻松,仿佛刚才只是赶走了一只苍蝇。
“一只聒噪的臭虫而已。”我拍拍手,仿佛掸掉灰尘,重新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酒压惊,“扫了二位的雅兴,抱歉。”
司徒澜也坐下,神色恢复平静,对凌雪寒道:“让凌公子见笑了。长安城大,难免有些不知进退的人。”
我拿起酒壶,给每个人的杯子重新斟满“赤练灵浆”,琥珀色的酒液在灯下荡漾。
我率先开口,打破了沉默,语气带着一丝冷嘲:“田蚡,我记得几年前不是已经‘病故’了吗?树倒猢狲散,没想到底下这些小辈,还敢这么嚣张跋扈。”
“看来刘彻这几年,确实是江山坐稳了,张骞打通了西域,卫青也镇住了北疆,国库充盈了,就觉得可以高枕无忧,对这些蛀虫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?”
司徒澜端起酒杯,轻轻晃动着,眼神锐利:“是啊,刀子不经常磨,有些人就会忘了疼。田家仗着那点残存的外戚身份,在长安城里欺男霸女、横行霸道,看来是旧病复发了。”
“今天敢来砸我们的场子,明天就敢欺压更弱的百姓。刘彻不管,我们碰上了,总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,坐在对面的夙夜离笑了起来,那双凤眼里闪烁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光芒:“哦?听二位老板娘这意思,是打算……替天行道,给田家一个深刻的‘提醒’?”
他身体微微前倾,语气充满了诱惑,“这么有趣的事情,光是听着就让人心痒难耐啊。二位美人儿打算怎么玩?说出来听听?”
凌雪寒虽然没有说话,但他清冷的目光也投向我们,显然也在静待下文。
他虽性情清冷,但身为寒月城主,对这等仗势欺人之事,想必也是看不惯的。
我和司徒澜交换了一个眼神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狡黠。
我压低声音,带着点恶作剧的笑意:“澜姐,你说……咱们晚上去田家府库里‘逛逛’怎么样?把他们这些年搜刮的不义之财,‘借’出来一点,救济一下穷苦百姓?顺便嘛……也给他们留点‘纪念品’,让他们长长记性。”
司徒澜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:“这个主意不错。既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