浆’!今天高兴,多喝点!”
“好嘞!”我爽快地应道。
整个上午,酒馆里都洋溢着一种欢快的气氛。田家的倒霉事,仿佛给“夜遇酒馆”的生意又添了一把火,客人络绎不绝,酒水销量都比平时好了不少。
忙里偷闲,我和司徒澜靠在柜台后,看着热闹的大堂。
“看来,咱们昨晚那趟,还真是做了件大快人心的好事。”我低声对司徒澜说。
司徒澜嘴角微扬:“一举多得。既帮白露解决了麻烦,又教训了恶霸,顺带……还充实了咱们的‘小金库’。”
她指的是那些“借”来的财宝。
“最重要的是,”我补充道,“让这长安城的人知道,恶人自有天收……或者,‘夜遇’收。”我冲她眨眨眼。
司徒澜会意一笑,举起手中的茶杯,与我轻轻一碰:“为‘路见不平的侠客’,干杯。”
“这凌雪寒送的茶,味道确实不俗。”司徒澜轻呷一口,望着窗外街景,眼神悠远,“清冽甘醇,余韵悠长,倒是像他这个人。”
我正要打趣她两句,忽然,窗口光影一暗!一个身影如同鹞子般轻巧地翻窗而入,悄无声息地落在室内,动作流畅至极,显然身手不凡。
我和司徒澜都是一惊,下意识地戒备起来。待看清来人,我们才松了口气,随即又有些愕然。
来人穿着一身不起眼的玄色常服,却难掩其挺拔的身姿。面容英俊,眼神锐利,不是大汉天子刘彻又是谁?
“陛下?”司徒澜放下茶杯,眉头微蹙,“您这出入方式,可是越来越别致了。”语气带着熟稔的调侃,却也有一丝疏离。
刘彻没有理会她的调侃,目光灼灼地盯着她:“我就知道是你们来了。除了你们,还有谁有这般能耐,能让田家一夜之间库房空空、还‘天降’大火?”
他走到茶案旁,很自然地坐在了司徒澜对面的空位上,自己拿了个空杯,倒了杯茶,一饮而尽!
“澜儿……”他放下茶杯,目光紧紧锁住司徒澜,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,
“时间过得真快,北山村一别,感觉没多久,这边却已匆匆五年了。这五年,我……”
他顿了顿,似乎在斟酌词句,“我很想你。”
司徒澜平静地看着他,眼神波澜不惊:“陛下,五年对我们来说是弹指一挥间,但对你而言,却是实打实的五年光阴。你看,”
她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我,“我们才十八岁。而你已经三十岁了,
”她看着刘彻那张三十岁更显成熟魅力的脸,“还是这般好看。甚至比在北山村时,更添了几分帝王气度。”
刘彻闻言,神情一滞,他当然明白时空流速的差异,但亲耳听到司徒澜点破这种“时过境迁”的隔阂,心里还是像被针扎了一下。
他如今坐拥天下,正值壮年,但在时间面前,他似乎永远追不上她的脚步。
“我……”刘彻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。
司徒澜却打断了他,语气温和:“陛下,听说你后宫依旧空悬,中宫之位虚位以待?”
她轻轻摇头,目光清澈地看着他,“回去吧,选一位贤良淑德的皇后,生几个聪明健康的皇子。这大汉的万里江山,需要名正言顺的继承人。”
刘彻猛地抬头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:“澜儿!你明知道我对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司徒澜再次打断他,语气依旧平静,“在北山村的时候,我就知道。我们之间,更适合做彼此生命里一段精彩刺激的……回忆。”
“但你是一国之君,你的责任在未央宫,在天下百姓。你向往的或许是与我携手江湖的快意,但我向往的,从来都是无拘无束的自由。我们……道不同。”
她顿了顿,看着刘彻瞬间苍白的脸色,补充道:“那个皇后之位,不属于我,我也不想要。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,刘彻。好好去做你的皇帝,那才是你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