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宿命。”
刘彻死死地盯着司徒澜,嘴唇翕动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他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握成了拳,指节泛白。
“自由……呵……好一个自由……”他喃喃道,再次睁开眼时,眸中的炽热已褪去,只剩下一丝难以化开的落寞。
“朕……知道了。”他看了司徒澜最后一眼,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,最终都归于平静。“保重。”
说完,他不再停留,如同来时一样,身形利落地从窗口翻出,消失在午后的阳光里,没有回头。
雅间里又恢复了安静。我看着对面神色如常的司徒澜,叹了口气:“看样子,是真伤心了。”
司徒澜放下茶杯,望向窗外刘彻消失的方向,目光悠远,轻轻道:“长痛不如短痛。他是一代雄主,不该困于儿女情长。更何况……”
她转回头,冲我狡黠地眨眨眼,“男人嘛,就像这园子里的花,各有各的香。何必单恋一枝?更何况,家里那枝‘高岭之花’还没摘到手呢,哪有空惦记外面的?”
我被她这比喻逗乐了:“说得对!咱们澜姐想得开!刘彻回去娶妻生子,继承大汉,是正事。咱们嘛……”
我端起茶杯,和她碰了一下,“还是继续寻找咱们的‘凌雪寒’、‘夙夜离’更有意思!那仙君气质,那邪魅风流,才是咱们逍遥人生的绝配!”
司徒澜也笑了,笑容明媚而洒脱:“没错!至死不渝太沉重,及时行乐才痛快!来,喝茶!庆祝咱们又少了一桩‘桃花债’!”
阳光暖暖地照进来,茶香依旧。刘彻的突然出现,就像投入湖面的一颗石子,激起涟漪,又很快归于平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