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落师妹,你放心。既然此事被我知晓,我绝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“你受的冤屈,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!夙玉清和凌雪宁,必须为他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!”
黎星落泪眼婆娑,连连点头:“多谢师兄!星落……星落相信师兄!”
“但是,”凌雪寒话锋一转,眉头紧锁,“此事牵连甚大,尤其是关乎……夙玉清的名誉和玄墨池的旧怨,必须谨慎处理。眼下证据不足,仅凭星落一面之词,难以扳倒夙玉清。而且……”
他看向司徒澜和江晚柠,“暂时不能告诉夙夜离。”
司徒澜挑眉:“为何?他有权知道真相。”
凌雪寒摇摇头,语气沉重:“正因为他有权知道,才更不能贸然告知。夙夜离性子看似不羁,实则重情。”
“若让他骤然得知敬重多年的父亲竟是如此不堪之人,而玄墨池与他为敌竟是源于如此血海深仇……我担心他会承受不住,做出不理智的事情。”
“眼下敌暗我明,我们需要从长计议,找到确凿证据,一举揭穿夙玉清的真面目,才能避免更大的动荡和伤害。”
他顿了顿,继续道:“当务之急,是保护好星落的安全,并暗中搜集证据。夙玉清知道星落没死,绝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司徒澜和江晚柠相视一眼,都点了点头,认同凌雪寒的考量。这事确实急不得。
“好吧,那就先按你说的办。”江晚柠道,“黎姑娘就安心在这里养伤,有我们和凌城主在,夙玉清的手伸不过来。”
凌雪寒对黎星落温声道:“星落,你先把伤养好。不要多想,一切有我。等时机成熟,我定带你回寒月城,在父亲面前,揭穿这一切!”
黎星落感激涕零:“是,师兄!星落明白!”
安排妥当后,凌雪寒站起身,对司徒澜和江晚柠郑重一礼:“多谢二位再次出手相助,护我师妹周全。此事,还需从长计议,劳烦二位了。”
司徒澜摆摆手:“客气什么,路见不平罢了。再说了,我们现在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。”
凌雪寒点点头,又深深看了一眼黎星落,这才转身离开。
他的背影依旧挺拔,却仿佛背负上了千斤重担。
寒月城,城主府东院,凌霜的寝室内。
夜色已深,烛火摇曳,将室内映照得一片朦胧。
凌霜并未安寝,她穿着一件素色的寝衣,坐在窗边的软榻上!
她的手中无意识地摩挲着一块温润的旧玉佩,眼神飘忽,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,久久不语。
她的心绪,从未像此刻这般纷乱。
她的心腹嬷嬷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,安静地侍立在一旁,眼中满是担忧。
她是看着凌霜长大的奶娘,也是她最信任的人。
“嬷嬷,”良久,凌霜才幽幽开口,声音带着一丝疲惫,“你昨晚……在书房外,也听到了吧?”
老嬷嬷轻轻叹了口气,走上前,为凌霜拢了拢有些滑落的长袍,低声道:“夫人,老奴……听到了一些。老爷他……似乎惹上了大麻烦,提到了黎星落那丫头,还有……一个叫‘玄月璃’的名字。”
“玄月璃……”凌霜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,指尖轻轻划过上面那个“月”字,眼神复杂难明,“是啊,玄月璃……月歌的妹妹……我怎么会不记得这个名字?”
她抬起眼,看向老嬷嬷,眼中充满了愤怒:“嬷嬷,这是我刚查到的消息。夙玉清他……他派人追杀黎星落,是因为那丫头听到了他与心腹谈及当年……当年他如何抛弃了已有身孕的玄月璃!他这是……杀人灭口!”
说到这里,凌霜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,她紧紧攥住了手中的玉佩:“可是……为什么?夙玉清和月璃……他们之间怎么会有关联?月璃是月歌的妹妹!”
“当年我随父亲在外游历,与月歌相识相知时,也曾见过月璃几次,那是个单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