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发的消息传开,肯定会乱一阵子。到时候,夙夜离,你派些夜影楼的好手,护送胡扬胡蝶回西域接手产业,谁敢不服或者捣乱,直接……”我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夙夜离勾唇一笑:“没问题。保证让他们顺顺利利地……继承家业。”
玄月歌也道:“我在西域还有些人脉,届时也可助你们一臂之力,稳住局面。”
计划已定,众人心中都松了一口气。除掉了孟子君这个心腹大患,救出了胡青,还能顺势接收其庞大遗产,可谓一举多得。
胡扬和胡蝶看着眼前这些倾力帮助他们的长辈和朋友,心中充满了感激!
孟子君志得意满地从“夜遇酒馆”回到自己那座奢华的宅邸。
她脑海中还回荡着玄月歌那张清冷俊逸的脸庞,以及他最后那句模棱两可的“下次再约”,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喜悦。
她觉得,自己离得到玄月歌,又近了一步!
然而,这份自欺欺人的喜悦,在她踏入府门的那一刻,便瞬间凝固!
府邸内一片死寂!预想中护卫林立、侍女穿梭的景象并未出现。
院子里,几个负责守卫的心腹暗卫,竟东倒西歪地瘫倒在地,人事不省!
“怎么回事?!”孟子君脸色骤变,心中警铃大作!她厉声喝道,“来人!都死哪去了?!”
一个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管事连滚带爬地冲了出来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声音发颤:“城……城主!您……您可回来了!出……出大事了!”
“说!”孟子君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,声音冰冷刺骨。
“是……是有人潜入了府中!”管事哆哆嗦嗦地汇报,“他们……他们打晕了守卫,然后……然后打开了地下密室的机关!把……把里面关着的人……全都……全都救走了!”
“什么?!”孟子君如遭五雷轰顶,眼前猛地一黑,踉跄着后退几步,扶住旁边的廊柱才勉强站稳!
密室!胡青!还有她那些“收藏品”!全被救走了?!
玄月歌!是玄月歌!
她瞬间明白过来!什么叙旧!什么邀约!全都是假的!是调虎离山之计!
玄月歌利用她对“感情”的幻想,将她引出府邸,然后派人端了她的老巢!
“玄、月、歌!”孟子君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,艳丽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变形,双目赤红,几乎要喷出火来!
“你竟敢……你竟敢如此戏耍于我!!!”
她苦心经营多年,囚禁胡青,不仅仅是为了满足那变态的占有欲,更是将胡青视为牵制胡扬胡蝶的重要筹码!
如今,人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被救走了!这简直是奇耻大辱!是对她权威的赤裸裸的挑衅!
就在这时,又一个负责打理长安产业的心腹掌柜,连滚爬爬地冲进府门,脸色惨白如纸,噗通跪倒:“城主!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!”
“又怎么了?!”孟子君正处于暴怒的边缘,厉声喝问。
“咱们……咱们在长安的生意……全完了!”掌柜哭丧着脸,语无伦次地汇报,
“玄月歌联合叶子媚,用极品茶叶和灵酒疯狂打压我们的茶庄和酒肆!”
“还有那个新开的‘云裳阁’,用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顶级丝绸,抢走了我们所有的高端客户!”
“咱们的铺子现在门可罗雀,库存积压,资金链都快断了!”
这……这半个月,咱们在大汉的利润……损失了将近七成啊!”
“七成?!”孟子君猛地捂住胸口,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!
她在长安布局多年,投入了无数心血和财力,才建立起庞大的商业网络!
这是她在中原立足的重要根基!如今,竟在短短时间内,被玄月歌他们联手摧毁了大半?!
茶叶、酒水、丝绸……全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