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点头:“嗯!娘亲一定希望我们平安喜乐。”
她将头轻轻靠在他肩上,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和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,心中被巨大的幸福感填满。
午后,阳光暖暖的。玄墨池会扶着黎星落在院子里慢慢散步,或者坐在葡萄架下,一人看书,一人做着针线,偶尔低声交谈几句,相视一笑。
小酒馆下午才开门,生意不温不火,来的多是熟客,喝一杯用江晚柠留下的灵果酿的“忘忧酒”,闲聊几句,图个清静。
玄墨池不再是从前那个冷面楼主,偶尔也会和酒客聊上几句,神色平和。
日子就这样如水般静静流淌,简单,却充满了烟火气的温馨。
曾经的恩怨情仇、刀光剑影,都仿佛成了前尘旧梦,被这江南的烟雨温柔地隔绝在外。
长安城东,叶子媚的私宅花园内。
初夏的阳光暖融融的,洒在精心打理的花圃上,花香馥郁。葡萄架下摆着一张软榻和几张舒适的藤椅。
叶子媚慵懒地斜靠在软榻上,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被。
她穿着宽松的丝质长袍,腹部隆起得十分明显,才四个月的身孕,看起来却比寻常孕妇大了不少。
她脸上带着一丝孕期的疲惫,但眉宇间却洋溢着满足。
我和司徒澜坐在旁边的藤椅上,凌霜和玄月歌也坐在一旁,正慢悠悠地品着茶。
刘彻则坐在稍远一点的石凳上,手里把玩着一只玉杯,目光时不时落在叶子媚隆起的腹部!
“啧啧,叶子媚,你可以啊!”
我嗑着瓜子,打量着她那格外显怀的肚子,打趣道,“这才四个月,肚子就这么大了?我看你这架势,怕不是怀了个双黄蛋吧?”
司徒澜也笑着接口,她医术精湛,早有判断:“我看不止是双胎,这脉象圆滑有力,一强一柔,若我没猜错,十有八九是龙凤呈祥,一儿一女呢!”
叶子媚闻言,非但不害羞,反而得意地挑了挑眉,轻轻抚摸着肚子。
她语气带着惯有的张扬:“那是自然!我叶子媚要么不做,要做就做到最好!生孩子也一样,一次两个,省得再受一回罪!”
她说着,眼风扫了一眼旁边的刘彻,带着点挑衅,“怎么样?陛下,这份‘大礼’,可还满意?”
刘彻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,轻咳一声,移开目光,语气却缓和了许多:“胡闹……身子要紧。”
这段时间,因为孩子的缘故,他和叶子媚见面的次数多了些,虽谈不上浓情蜜意,但那种纯粹的肉体关系之外,似乎也多了几分的羁绊!
至少,面对这个为他孕育子嗣依旧保持独立姿态的女人,他多了几分耐心和纵容。
叶子媚哼笑一声,不再理他,转而看向我和司徒澜:“别说我了,你们俩呢?打算什么时候要个小的?这‘夜遇酒馆’总不能一直就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晃悠吧?也该添点热闹了!”
我和司徒澜对视一眼,都笑了起来。
司徒澜摇摇头,语气洒脱:“我们啊?不急。现在这样自由自在的挺好。带孩子多麻烦,操不完的心。还是再逍遥几年再说吧!”
我也点头附和:“就是!顺其自然呗!有了就要,没有也不强求。现在每天看看店,喝喝酒,跟你们斗斗嘴,日子不知道多快活!才不想那么早被个小娃娃拴住呢!”
凌霜在一旁听着,忍不住插话,语气带着长辈的期盼:“你们年轻人啊,就是贪玩!晚柠,澜儿,趁着年轻,身体好,还是早点要个孩子好!”
“我跟月歌都商量好了,等你们有了孩子,我们俩就来帮你们带!”
“你们年轻人该忙事业忙事业,该闯荡闯荡,孩子交给我们,保证给你们带得白白胖胖的!”
玄月歌也在一旁微笑着点头!
我听了直摆手:“霜姨,您和玄先生就好好享清福吧!带孩子多累啊!我们可舍不得劳累您二老!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