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发白的样子,忍不住也埋怨起来:“你冲我吼什么吼?!女儿难道是我一个人生的吗?!还不是你们司徒家的种不好!”
“根子上就是风流胚子!我看就是随了你那早逝的二叔!年轻时候就不是个安分的!”
司徒风正在气头上,一听夫人把责任全推到自己家血脉上,立刻反驳:“放屁!怎么就是我们司徒家的种不好了?分明是你们田家祖上不积德!”
“你瞧瞧澜儿那性子,那无法无天的劲儿,跟你那个嫁到北疆、据说养了七八个面首的姑奶奶简直一模一样!”
“司徒风!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田雨柔被戳到痛处,也恼了,“我姑奶奶那是以一己之力安定边疆!那是巾帼英雄!”
“你少污蔑她!分明就是你管教无方!整天就知道忙朝政,从来不管女儿!现在倒怪起我来了?!”
“我管教无方?你慈母多败儿!要不是你从小惯着她,她要星星不给月亮,她能变成今天这样?!”
“好啊!你现在怪起我来了?!当初是谁说‘我司徒风的女儿就要活得肆意潇洒’的?!”
老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,竟然在前厅回廊下互相埋怨、吵吵嚷嚷起来!
他们把司徒家祖上十八代和田家祖上十八代的“风流轶事”和“缺德事”都翻出来数落了一遍,吵得不可开交。
下人们远远躲着,噤若寒蝉,谁也不敢上前劝架。
而罪魁祸首司徒澜,早已溜出了丞相府,坐上了前往醉云轩的马车,把她那对正在互相甩锅的爹娘忘到了九霄云外!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