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真成了京城‘三大魔王’了!估计明天弹劾咱们的折子,能把陛下的御案给淹了!”
江晚柠得意地扬起下巴:“怕什么?天塌下来有我父皇顶着!再说了,咱们又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不就是……爱玩了一点嘛!”
“人生苦短,及时行乐!凭什么他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,咱们女人就不能有几个‘蓝颜知己’?”
“说得好!”司徒澜抚掌轻笑,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,“那……咱们下一步怎么办?怎么去会会这位柯世子?”
江晚柠凑得更近,声音压得极低,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述她的“偶遇”计划。
两个身份尊贵的少女,在这雅致的茶室里,头碰着头,兴致勃勃地谋划着如何“猎艳”京城第一纨绔,仿佛在讨论什么军国大事。
窗外的阳光暖暖地照进来,落在她们年轻充满活力的脸庞上。
皇宫,凤仪宫内。
皇后韩雨欣穿着一身雍容华贵的凤纹宫装,却毫无平日里母仪天下的从容气度。
她正焦躁地在殿内来回踱步,保养得宜的脸上布满愁云,手中的丝帕被她无意识地绞紧又松开。
“陛下驾到——”殿外传来内侍尖细的通传声。
韩雨欣脚步一顿,立刻迎向殿门。
皇帝江临渊迈步走了进来。他年近五旬,面容英武,眉宇间带着帝王的威严,但此刻,那威严中却掺杂着一丝头疼。
他脱下朝冠递给内侍,揉了揉眉心,声音带着倦意:“雨欣,何事如此着急唤朕过来?”
韩雨欣屏退了左右侍从,殿内只剩下帝后二人。
她再也忍不住,上前一把拉住皇帝的衣袖,声音带着哭腔:“陛下!您可算来了!臣妾……臣妾实在是没法子了!”
江临渊见她这般模样,心中一沉,扶着她到一旁的软榻坐下:“慢慢说,到底出了何事?可是边关有急报?还是哪里又闹了灾荒?”
“不是边关!也不是灾荒!”韩雨欣急得直跺脚,“是……是咱们那个宝贝女儿晚柠!还有……还有那个不争气的太子!”
一听是这俩孩子,江临渊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,眉头又皱了起来——这俩小祖宗惹事的能力,可比边关急报和灾荒更让他头疼!
“他们又怎么了?”江临渊叹了口气,预感不妙。
“晚柠她……她午膳都没用,就又带着人浩浩荡荡出宫去了!”韩雨欣气得声音发颤!
“臣妾派人悄悄跟着了,她……她直奔醉云轩!肯定是又去跟那个丞相家的司徒澜碰头了!那两个小祖宗凑到一块儿,还能有什么好事?!”
江临渊一听“醉云轩”和“司徒澜”这两个名字,眼角就狠狠抽搐了一下。
他想起早上司徒风在朝堂上那副灰头土脸的模样,再想想自家女儿那无法无天的性子,顿时觉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。
“还有清宴!”韩雨欣越说越气,眼圈都红了,“那个不争气的东西!身为储君,不思进取,整天就知道往丞相府跑!围着那个司徒澜转!”
“昨晚……昨晚他又没回东宫!今早回来换朝服的时候,臣妾闻到他身上……还有司徒澜常用的那种熏香味!”
“陛下!您说……这叫什么事啊!这要是传出去……皇室的脸面还要不要了?!臣妾……臣妾都没脸见人了!”
她说着,忍不住拿起丝帕拭泪:“司徒家的丫头荒唐也就罢了,怎么咱们的儿子也……也这么不争气!被一个声名狼藉的女子迷得神魂颠倒!这将来……这将来可怎么继承大统啊!”
江临渊听着皇后的哭诉,脸色也越来越黑,胸口一阵发闷。他何尝不气?不恼?可偏偏……
他重重叹了口气,疲惫地靠在软榻上,声音充满了无力感:“朕能怎么办?啊?韩雨欣,你告诉朕,朕能怎么办?!打也打过,骂也骂过,关禁闭、断月例、罚抄书……”
“什么法子都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