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请求后,赵瑞龙便再未出现。”
高育良听罢,不禁哑然失笑。
干儿子?这赵瑞龙当真敢认。
他本就是个私生子,如今竟将名字与他父亲相仿之人认作干儿子。
这般行事,实在令人啼笑皆非。
寻常人断然做不出这等事,也就是他赵瑞龙了。
高育良轻叹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:
“我原本打算请老书记再推一把。
配合刘省长,让这个位置坐得更稳些。
如今这么一来,这话怕是难说了。”
他的语气中并无责备之意,只是平静陈述现状。
如今的祁同伟,确实已经颇为成熟。
从前他从未想过,这个弟子竟能帮到他这等地步。
但眼下看来,这个弟子确实今非昔比。
借着京海之事,竟为他争取到了省长的位置。
这绝非寻常人能够办到的。
即便换作是他,也没有把握能将刘省长逼走。
虽说手段略显被动,被摆了一道。
但这又何尝不是一个契机?
祁同伟闻言却是摇了摇头。
在他看来,赵家虽然势力更进一步,但其中仍有些根本性的东西难以改变。
譬如赵家在汉东的布局,若想维持现状,就必须扶持高育良。
这是毋庸置疑的。
即便赵家心有不甘,也得硬着头皮支持。
想到此处,祁同伟正色道:
老师,您这是一叶障目了。
现在的赵家离不开您,而不是您离不开赵家。
即便老书记已经更进一步,但眼下不是用个人好恶判断的时候。
老书记在汉东留下的摊子,还需要您来收拾。
否则他身上就会留下污点。
虽然暂时看似无事,可一旦被人利用,到了摇摇欲坠时,便会形成雷霆万钧之势。
因此,无论从情还是理,他都得扶您上去。
至于李达康,即便是从前,老书记也不放心他,更不用说现在。
“喂不熟的白眼狼”不是白叫的。
我认为,赵家这条路还能继续走,但我们在接下来的过程中,需要逐渐完成切割。
这是最后的情分,此时不用,更待何时?不用就过期了!
高育良掐灭了手中的烟,目光灼灼地注视着祁同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