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女人嘛,终究是相似的。
不管多大年纪,都经不起几句奉承。
而对眼前这些年轻人,他倒格外留意。
或许是年岁渐长,看着满厅青春的身影。
就像看到曾经的自己,因而这时。
就算他们稍有越矩,他也并不计较。
人多果然效率高,没多长时间。
这批价值近亿的古玩字画,就在祁同伟的别墅中一一归位。
客厅、书房、卧室,处处都有它们的身影。
祁同伟第一次真切地感到,自己已是个有钱人。
不得不说,高鸣远的品味确实不俗。
没错,这些东西。
全是收缴自高鸣远的财物,这些字画古玩仅占其中不到一成。
骆山河带走了一半,另一半则被他带回省里。
这些物品难以估价。
某种程度上,它们属于可操作空间内的资源。
不论省里还是厅里。
对这类东西都没太大兴趣。
这些部门真正缺的,是资金。
所以这些东西常常会滞留积压。
慢慢地,就成了地方主管的一种隐性待遇。
祁同伟就算把它们全部收归己有,也不会有人追究。
毕竟这些名义上是赃物,只是暂借处理罢了。
厅里年轻人在搬运时低声议论。
祁同伟这次又想针对谁?他们虽入职不久。
却也听过祁同伟的传闻——当年在厅里。
他曾把那位老厅长整得苦不堪言。
如今这般布置,不难猜测。
大家多少带着看戏的心态,因此此刻。
每个人都格外留意,这栋宅子今天将会上演怎样的剧情。
随着这群年轻人离去,原本喧闹的别墅再度归于沉寂。
梁璐望着走进家门的祁同伟,正想开口说些什么。
祁同伟也察觉到了她异样的神情。
“梁老师有事?”
重生之后的祁同伟,对梁璐的感情其实很复杂。
若说全无感情,那是自欺欺人。
多年夫妻,即便是块木头也该生出几分情意。
可昔日所受的屈辱,至今仍历历在目。
因此他对梁璐始终怀着矛盾的心绪。
即便如今他已能与沙瑞金抗衡,但在面对梁璐时,
情绪仍会不受控制地波动。
这种难以言喻的情绪,让他无所适从。
梁璐听到祁同伟的问话,不由怔了怔。
在这门厅狭小的空间里与他迎面相对,
她依然会心跳加速,不知所措。
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,垂下眼帘。
待祁同伟走进书房,她才恍然回神,
暗恼自己的不争气,却也缓步跟了上去。
行至书房门口,正要推门而入,
忽然想起这些年来两人在书房里的无数次争执,
终是转身离开,回到了客厅。
电视声在耳边响着,她的心思却仍系在书房里。
正恍惚间,忽然听见一阵敲门声。
看了眼时间,已是晚上八点多。
想来又是那些上门送礼的人。
联想到今日家中收到的诸多古玩,梁璐心头一阵烦闷。
但她还是起身走到门前。
打开门,只见影影绰绰几道人影立在门外。
为首男子带着几分倨傲开口道:
“嫂子,祁厅长在家吧?
我是侯亮平,特地来拜访学长。
麻烦嫂子通报一声?”
此时的侯亮平出乎意料地客气, <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