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诬陷!我去吕州找人。”
“他们连见都不肯见我,实在没办法。”
“我只能来找你这个公安厅长了。”
“你这里要是也不行,我就真得闹一场了。”
祁同伟听了,拍了拍田封义的肩膀。
遇到这样的事,谁都会愤怒。
更何况田封义曾经也是市长。
即便现在被冷落,也不该受这种对待。
再说了,若不是因为他是田封义的儿子,
难道这案子就这么结了?对谁都不公平。
换作以前的祁同伟,绝不会认同。
如今的他,更是直接开口问道:
“谁抓的人?现在人在哪?”
听到这话,原本已经不抱希望的田封义
顿时精神起来,赶紧回答:
“是吕州公安局,他们拘的。”
祁同伟点了点头,走向那部红色电话。
田封义当然认得这部内线电话——
按规定,只有公安和政府的主官办公室才配备,
可以接通任何单位,甚至直达最高层。
不过除非是极重要的事,没人会随便使用,
否则丢官都是轻的,还可能违法。
祁同伟拨了一串号码,等了一会儿,开口道:
“给我接吕州公安局长,我是祁同伟!”
电话那头一阵慌乱。
他们局里刚被整顿过,
就是因为祁同伟亲戚的案子。
原本吕州公安局长看在祁同伟的面子上,
打算让他们私了,谁知后来
是赵东来亲自押人过来,让他们心惊胆战。
接着祁同伟一个电话过来怒斥,他们至今心有余悸。
这才没几天,这位又来电话了。
吕州公安局长简直想骂人——
又怎么惹到他了?专线电话一响,
他心都发抖。
果然,又是祁同伟。
“你们吕州的胆子也太大了,什么案子都敢插手!
一个刚上任一周的干部,就给他安上监管不力的罪名。
你们吕州是不是没学过宪法?要不要我派人专门去教你们?
明天到厅里来向我汇报清楚,你只有一天时间,立刻去查!”
说完,祁同伟“啪”一声挂了电话。
他笑着转向田封义,坐下说道:
“老田,你尽管放心。
都是当过市长的人,要相信组织。
就算是个普通老百姓,也不会被随便冤枉,
何况是你儿子呢?你安心写你的文章就好。”
听了这番话,田封义整个人仰进椅背,长舒一口气。
儿子就是他的命,这辈子他自己没什么盼头了,
全指望这点念想。
儿子一出事,他急得觉都睡不好,嘴里起满了泡。
直到这一刻,他才放下心来,感激地对祁同伟说道:
“同伟,我真不知该怎么谢你。
那么多人里,只有你愿意帮我。
我老田混了这么多年,自认人脉不少,
可到头来,儿子被冤枉,
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,幸好还有你。”
祁同伟望着田封义,见他这副模样,
不由觉得有些新鲜。
他继续宽慰道:
“这话就见外了,我祁同伟也不是什么官老爷。
这类事,本来就是我的责任。
身为公安厅长,管的就是一方平安。
就算不是你,哪怕是个普通群众找来,
该办的也得办。
这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