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我不敢指望。
说句不好听的,当初我和梁璐在一起,
最大的好处,就是我的果实没被人抢走。
现在也一样,我要自己争取我的果实。
你到了
这是你的福气,不用多虑。
将来分配利益时,保持公正就好。
当初若不是遭遇不公,我也不会走上这条路。
我希望不会再有人重蹈我的覆辙,你明白吗?
那一刻,钟小艾第一次窥见真实的世界。
她怎么也想不到,祁同伟的人生竟是这般模样。
在她眼中,祁同伟年少成名,本该神采飞扬,怎会变得如此老成持重。
现在她才恍然大悟,原来是自己把一切想得太简单。
尽管她不明白,为何该得的奖赏会被压制。
但她能感受到,此刻祁同伟的艰辛。
她轻声回应:“我懂了。”
祁同伟察觉到钟小艾情绪的变化,咧嘴一笑。
“怎么了,大小姐?心疼我这个寒门子弟了?我不是已经赢了吗?
而且我一直在赢!这就是我的快乐源泉。
这次我也不会输,老沙虽然厉害。
但我可不是好欺负的,兔子急了还咬人呢。
何况,我根本不是兔子。
你要是真想安慰我,我倒有个主意。”
听到这话,钟小艾眼睛一亮。
她望向祁同伟,虽未言语。
但意思不言而喻,然而祁同伟只是沉默着。
他跳下办公桌,拉着钟小艾走到窗边。
检察院的这栋大楼,前身是一家商铺,后被政府收购。
外立面是巨大的落地窗,钟小艾一脸困惑。
祁同伟也不解释,双手一提将她托起。
钟小艾满脸惊讶,想要挣扎。
却无力抗拒。
此时走进检察院的检察官们,无人察觉。
他们的最高领导,检察长钟小艾正面对着窗户。
“检察长?叫爸爸!”
办公室里,断断续续回荡着钟小艾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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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育良省长,这可是我头一回来您办公室。
以前想跟您聊聊,走两步就到。
现在可不一样了。”
这倒不是沙瑞金信口开河,自他调任汉东以来。
这确实是两人首次单独会面,不得不说。
老高确实有胆色,对沙瑞金始终不假辞色。
早在晋升副省长之前,高育良便在会议上与沙瑞金针锋相对。
两人的办公室同在一个大院,他却从未主动向沙瑞金汇报过工作。
向新领导示好的最佳方式莫过于汇报工作,但高育良始终未曾踏足一步。
担任省长之后,更是如此。
他从不主动理会沙瑞金,即使在正式会议中,也只是敷衍几句。
即便出席同一活动,两人也未曾同台亮相。
表面和谐,实则疏离——这正是他们关系的写照。
在高育良看来,沙瑞金是夺走他应得之位的对手。
他能不开口骂人,已是克制;要他低头示好,绝无可能。
他认可沙瑞金作为书记和班长的身份,是出于对上级决定的尊重;若不认可,对方在他眼中便不值一提。
高育良有足够的底气如此表态。
全省众多干部皆是他的门生故旧,只要他愿意,自有人为他效力。
这正是他的倚仗。
因此,对沙瑞金,他仅视作普通同事,从未高看半分。
而沙瑞金自然也清楚这位对手的分量。
他考虑的是如何应对,而非如何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