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只有这个解释,才符合事实。
没有其他理由能说明这一切。
答案只有一个:就是赵立春。
听了祁同伟的分析,高育良深深点头。
他对祁同伟的悟性十分赞许。
一点就通。
高育良太了解赵立春。
这种手法,是他未曾预料到的。
但此时此刻,只有这个答案符合逻辑。
那就是标准答案,只是他也不敢确定。
赵立春哪里来的如此大的能量,竟能调动国资和发改的力量。
这实在令人心惊。
赵立春明明身居闲职,并非要职。
他到京城不过短短时间,竟已有这般影响力。
这让高育良既感到一丝惊惧,又隐隐生出几分期待。
高育良伏在桌前,半开玩笑地对祁同伟说道:
“赵立春的问题,才刚开了个头。
你那份文书,是点燃站着争斗的引子。
同伟,你小子如今可是真正的大人物了。”
祁同伟一听,表情顿时有些不自在。
他早知道递交文书会引发 ,却没想到反响如此之大。
两个实权部门直接进驻汉东,压力之大,令他暗暗心惊。
当初为了对付赵立春,明面上只有沙瑞金带着田国富来到汉东。
仅此而已。
公安部和最高检虽有动作,却都暗中进行,算不得大事。
而赵立春的反击,却来得如此猛烈。
直接雷霆万钧,两个实权部门先行。
祁同伟不禁担忧,后面还会请来何方神圣。
此时的他,满心后怕。
面对高育良的调侃,他连连摆手:
“老师,您是知道的。
我不过是个老实人,上面怎么说,我就怎么做。
仅此而已,其他的我不清楚,也不愿掺和。
这次赵立春的事,我提交的只是真相。
无论谁说什么,我都站得住脚。
我现在担心的不是我自己,而是您。
毕竟您是汉东的首长,赵立春反击,必从汉东入手。
我怕您万一有点闪失,这不是闹着玩的。
现在的汉东,您是第一责任人,还不是沙瑞金。
省长就吃亏在这里。”
祁同伟这番话虽然没大没小,高育良却丝毫不以为意。
反而心头涌起一阵暖意。
祁同伟说得没错,他确实是汉东的第一责任人,而非沙瑞金。
这就是省长之位的高处与难处——他是一省行政之长,而由于组织指挥一切,沙瑞金才拥有超然的地位。
平心而论,对他而言……
他不会将沙瑞金放在心上,若要争权,他有这份底气。
如今的高育良仍在收敛锋芒。
毕竟他的目标早已转变。
不再追逐权位,而是全力支持祁同伟。
这省长之位本就是意外得来,他并不挂心。
可想而知,眼下态度淡然的高育良已让沙瑞金颇感棘手,若他全力以赴,局面可想而知。
但这一切高育良并不十分在意,反倒是祁同伟的忧虑最令他满意。
望着祁同伟紧张的神色,高育良轻轻一笑,语气随意:“别担心,发改来人对我影响不大。
我是省长,刚上任的省长。
汉东的事,首当其冲的是沙瑞金,不是我。
不过既然发改来人,我们也需有所准备。
至少保留一部分实力,不受波及。
待我进京述职时,有东西可以交代,便足够了。”听闻此言,祁同伟微微一怔,随即明白高育良所言在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