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?赵师兄选择独自离开,或许有其考量,但当时情况危急,藤蔓如潮,我与苏师姐自身难保,如何能未卜先知,去阻止赵师兄?又如何在万千藤蔓中救下他?”
他顿了顿,声音带着一丝悲愤:
“弟子与赵师兄虽无深交,但亦是同门,见他遭难,岂能不痛心?
刘长老痛失爱徒,心情弟子理解,但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弟子身上,弟子万万不敢承受!
若长老不信,可派人前往黑沼泽查验,那妖物巢穴已被我与苏师姐摧毁,现场痕迹犹在!亦可询问坊市执事王林与向导阿木,皆可证明我等所言非虚!”
凌煅这番话,有理有据,不卑不亢,既点明了自己弱势地位不可能害人,又表达了对赵乾之死的“痛心”,最后还给出了验证的方法,直接将刘长老的指控顶了回去。
苏药瑶也适时开口,声音冰冷:
“刘师叔,药瑶所言,句句属实。凌师弟在任务中多次临危应变,出力甚多,最终能摧毁祸源,他功不可没。
您若因一己猜测便妄加定罪,恐寒了为盟内出力弟子的心。”
丹辰子也终于开口,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:“刘师弟,稍安勿躁。
药瑶与凌煅的品性,本座信得过。赵乾之死,乃意外之祸,令人痛心,但确与凌煅无关。
此事,戒律堂后续会详细核查,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当务之急,是黑沼泽隐患已除,此乃大功一件,当赏罚分明。”
盟主亲自定调,邢长老也点了点头:
“苏药瑶、凌煅所述,逻辑清晰,可互相印证。刘长老爱徒心切,本座理解,但无确凿证据,不可妄下论断。
此事暂且记下,待详细调查后再议。你二人任务完成出色,各有赏赐,先下去休息吧。”
刘长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看着有盟主和戒律堂首座撑腰的凌煅二人,知道今日难以如愿,只得恨恨地瞪了凌煅一眼,冷哼一声,拂袖坐下,不再言语。但那眼神中的怨毒,却是毫不掩饰。
凌煅心中冷笑:
“这梁子算是结下了。不过小爷我现在也是有靠山的人,不怕你搞小动作。”
第三节
虽然在大殿上顶住了刘长老的发难,但凌煅知道,这件事绝不会就此结束。
刘长老在盟内经营多年,势力盘根错节,明的不行,肯定会来暗的。
果然,在随后几天,各种风言风语开始在弟子中间流传开来。
有的说凌煅是走了狗屎运,全靠苏药瑶保护才能活命;
有的则暗指凌煅心术不正,可能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害死了赵乾,才得了盟主青睐;
甚至还有传言,说凌煅在黑沼泽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,所以才修为恢复得这么快。
这些流言蜚语,虽然不敢明目张胆传到凌煅耳中,但那种若有若无的排斥和审视的目光,却让他感觉很不舒服。
“呵,这就开始舆论攻击了?看来这刘长老的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嘛。”
凌煅在自己的煅火峰小院里,一边给新移栽的几株喜火的灵草浇水,一边撇嘴吐槽,“典型的打不过就造谣,职场老套路了。”
他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些噪音。
实力才是硬道理。
只要他尽快恢复修为,甚至变得更强,这些流言自然会不攻自破。当下最重要的,还是利用那神秘玉片的效果,抓紧时间修炼。
然而,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这一日,凌煅正在院中演练一套新兑换的低阶火系法术“火蛇术”,试图将心火之力与之结合,院外却来了几位不速之客。
是三名穿着核心弟子服饰的青年,为首一人面容倨傲,气息赫然达到了练气七层巅峰,另外两人也是练气六层的样子。
凌煅认得为首之人,名叫孙淼,是传功殿的另一位天才弟子,据说与赵乾关系不错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