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寒璃,那混合火焰跳动了一下,露出一丝淫邪与贪婪:“啧啧,如此纯净的冰魄元婴,倒是罕见的鼎炉……”
“找死!”
寒璃眸中杀机暴涨,未等凌煅开口,玄冰剑已然化作一道洞穿虚空的冰蓝极光,直刺辰辉那半骨骼半晶石的头颅!极寒剑意所过之处,空间都仿佛要被冻结!
“哼!不自量力!”
辰辉坐在王座之上,动也未动,只是将那握着恒星虚影扶手的手指,轻轻一弹。
嗡!
一道凝练到极致、呈暗金色的星辰光束,如同瞬移般出现在寒璃的剑光之前!
轰咔!
冰蓝剑光与暗金星束狠狠碰撞,爆发出恐怖的能量风暴!寒璃娇躯一震,闷哼一声,剑光溃散,整个人被震得倒飞而回,嘴角溢出一丝鲜血。
凌煅急忙上前一步,伸手抵住她的后背,星辰之力涌入,帮她化解那股侵入体内的诡异劲力。他的脸色变得无比凝重。
随手一指,便击退了全力出手的寒璃!这辰辉的实力,果然恐怖!而且,它似乎能调动这座“引星殿”的部分力量!
“看到了吗?在这引星殿内,吾便是主宰!”辰辉收回手指,意念中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,“你们的生死,只在吾一念之间。献出一切,是你们唯一的生路。”
凌煅扶着寒璃,目光扫过那由恒星虚影构成的王座扶手,又看了看辰辉那不断在星辰与冥渊间变换的气息,以及它始终不曾离开王座的身躯,脑中灵光一闪。
“寒璃,它有问题。”凌煅传音道,语气急促,“它的力量核心与那王座,甚至整个引星殿相连!它看似强大,但可能……无法长时间离开那个王座!或者说,离开王座,它的实力会大打折扣!那王座既是它的力量源泉,也是它的……囚笼!”
寒璃闻言,冰蓝眸子一闪,瞬间明白了凌煅的意思。
辰辉见二人沉默,以为他们已被震慑,正在权衡,意念中的得意更甚:“如何?做出选择吧,蝼蚁们。是成为吾登临绝巅的踏脚石,还是……化作这星骸王座之下,新的枯骨?”
凌煅缓缓抬起头,看向辰辉,脸上非但没有恐惧,反而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:
“踏脚石?就凭你这个被自身贪欲和冥渊死气污染,连离开那个座位都做不到的……可怜虫?”
第五节
“你说什么?!”
凌煅的话语,如同最锋利的针,狠狠刺入了辰辉最敏感、最不愿被触及的痛处!
它那半晶石半骨骼的面容瞬间扭曲,眼眶中交织的火焰剧烈跳动,爆发出滔天的怒火与杀意!整个引星殿都随着它的情绪波动而剧烈震颤起来,墙壁上的星图光芒乱闪,穹顶投射的星空景象也变得模糊不清。
“蝼蚁!你竟敢——!”
辰辉咆哮着,那宏大的精神意念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凌煅与寒璃的识海,试图将他们彻底碾碎!
然而,凌煅早有防备,七钥清辉稳守识海,如同怒海中的礁石,岿然不动。寒璃的冰魄元婴也散发出凛冽寒意,将那股精神冲击冻结、排斥在外。
“难道我说错了?”凌煅踏前一步,目光如炬,死死盯着王座上的辰辉,语气充满了压迫感,“你若真能自如行动,掌控一切,何须坐在那里虚张声势?何须依靠幽冥子留下的魔犬看门?又何须用这种低劣的诱惑与恐吓手段?”
他每说一句,辰辉的气息就紊乱一分,周身那混乱的星辰与死寂之力如同沸水般翻腾。
“你不过是个被困在自己打造的囚笼里,靠着吞噬冥渊残留污秽苟延残喘的可怜虫!星陨阁的叛徒,冥渊的傀儡!”凌煅的声音陡然拔高,如同审判,“也配觊觎星钥与星核?”
“住口!住口!!!”辰辉彻底疯狂了,它猛地从王座上站起——然而,就在它臀部离开王座表面的瞬间,它周身那磅礴的气息肉眼可见地衰弱了一截,那由恒星虚影构成的扶手也剧烈闪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