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类似的谣言,有几个姑娘甚至公开排挤李红梅,说她“不知廉耻”、“勾引有妇之夫”。
傍晚收工时,肖霄看见李红梅一个人走在最后,低着头,肩膀微微颤抖。他快步走上去:“红梅同志,你还好吗?”
李红梅抬起头,眼睛红肿,显然哭过。她勉强笑了笑:“我没事。那些谣言...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,”肖霄愧疚地说,“都是因为我,你才被卷进来。”
“不怪你,”李红梅摇摇头,“是有些人太卑鄙了。我相信组织会还我们清白的。”
话虽如此,但两人都心知肚明,在这种小地方,谣言的杀伤力往往是巨大的。即使最后证明是诬陷,他们的名誉也已经受到了损害。
第二天,情况更加恶化。肖霄被叫到生产队办公室,老王头面色凝重地等着他。
“肖霄啊,有些事情得问问你。”老王头示意他坐下,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。
“队长,您问吧。”肖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老王头沉吟了一会儿,似乎在斟酌措辞:“最近有些关于你和李红梅同志的传闻...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?”
肖霄激动地说:“队长,那都是谣言!我和红梅同志完全是清白的!我可以发誓!”
“别激动,”老王头摆摆手,“我不是怀疑你。但是这些谣言传得很厉害,甚至惊动了公社领导。副书记让我来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肖霄感到一阵眩晕。他没想到谣言已经传到了公社领导那里。
“队长,我以人格担保,我和红梅同志之间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。”肖霄坚定地说,“这明显是有人故意散布谣言,想要破坏我的名誉。”
老王头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你的为人。但是...有人声称亲眼看见你们深夜在小河边私会,还拿出了证据。”
“证据?”肖霄震惊地问,“什么证据?”
老王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布包,打开后里面是一块女式手帕,上面绣着一朵红梅:“这是在河边发现的。有人认出来这是李红梅的手帕。”
肖霄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。他认出这确实是李红梅的手帕,有一次劳动时她不小心划伤了手,肖霄曾借用过这块手帕为她包扎。但那是大白天,而且有很多人在场!
“队长,这手帕确实是我的。”就在这时,李红梅推门走了进来,脸色平静但苍白,“但我从来没有和肖霄同志在河边私会过。这块手帕是前几天洗衣服时不小心被风吹走的,我还找了很久。”
老王头看看肖霄,又看看李红梅,眉头紧锁:“但是有人说亲眼看见...”
“那是污蔑!”李红梅激动地说,“我可以和那个人对质!如果拿不出证据,就是在诽谤!”
办公室里的气氛一时僵持不下。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一个声音:“我可以作证!”
李卫东推门走了进来,神情严肃:“队长,我可以证明肖霄和红梅是清白的。那天晚上他们根本不可能在河边私会,因为那天晚上肖霄一直和我在一起,我们在帮老王头修农具,直到深夜。”
老王头愣了一下,随即想起来了:“对啊!那天晚上你们确实在帮我修打谷机!看我这记性!”
真相大白,三人都松了一口气。但肖霄的心仍然沉重。他知道,这只是一个开始,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果然,下午劳动时,又有了新的谣言。这次是说肖霄在抗洪抢险中其实没有立什么功,那些事迹都是夸大其词,甚至有人说他当时临阵脱逃,是别人救了他。
这些谣言比之前的更加恶毒,因为它直接质疑肖霄的人格和勇气。一些原本保持中立的知青开始动摇,看肖霄的眼神充满了怀疑。
“太可恶了!”李卫东气得直跺脚,“明明是你救了别人,现在反而被说成是逃兵!我要去找他们理论!”
肖霄拉住他:“没用的。他们既然敢这么说,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