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说,眼神中满是关切。
“谢谢您,王叔。”肖霄的声音哽咽了,“这封信对我很重要,关系到我和家人的未来。”
老王头重重地点点头:“放心吧,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,也会把信寄出去的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更加难熬。肖霄每天都在担心信是否安全寄出,是否会被截获,是否能够顺利到达苏晨手中。这种不确定性几乎要把他逼疯。
与此同时,审查还在继续。张同志的问题越来越刁钻,压力越来越大。更让肖霄不安的是,他隐约感觉到王建军那边又在策划什么新的阴谋。
一天深夜,肖霄突然被一阵骚动声惊醒。他听到外面有人在低声争吵,似乎是李卫东和看守的声音。
“我必须见他!有急事!”李卫东的声音焦急而迫切。
“不行!现在是审查期间,任何人不得探视!”看守坚决拒绝。
肖霄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李卫东这么晚来找他,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。难道信被截获了?还是苏晨那边出了什么意外?
就在肖霄焦虑万分时,争吵声突然停止了。过了一会儿,审查室的门被轻轻推开,一个身影闪了进来。借着月光,肖霄认出那是李卫东!
“卫东!你怎么...”肖霄又惊又喜。
“小声点!”李卫东压低声音,“我买通了看守,只有五分钟时间。”
他快步走到肖霄身边,语气急促:“听着,王建军那边又有新动作了。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封你写给上海的信,说是你与‘资产阶级小姐’保持不正当关系的证据。”
肖霄的心猛地一沉。难道他冒险寄出的信还是被截获了?
“不过别担心,”李卫东继续说,“副书记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,说明了你的情况。重要的是,你的信应该已经安全寄出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肖霄急切地问。
李卫东笑了笑:“老王头找我帮忙,我们一起想的办法。信没有通过正规邮局寄,而是托一个去上海出差的可靠老乡带的,直接送到苏晨手上。这样就不会被截获了。”
肖霄长舒一口气,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。但很快他又担心起来:“这样会不会连累那个老乡?”
“放心吧,那个人很可靠,而且根本不知道信的内容。”李卫东拍拍他的肩膀,“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坚持住,审查很快就会结束了。副书记已经意识到这是诬告,正在重新调查。”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脚步声。李卫东脸色一变:“我得走了。记住,无论发生什么,一定要坚持住!我们都在为你努力!”
李卫东迅速离开,审查室又恢复了寂静。肖霄坐在黑暗中,心中百感交集。有这么多人在暗中帮助他,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力量。
与此同时,在上海的那个亭子间里,苏晨正抱着晓梦站在窗前,望着外面绵绵的冬雨。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收到肖霄的来信了,心中的不安与日俱增。
陈国平来的次数越来越多,每次都以关心为名,实则是在施加压力。苏母的态度也越发明确,希望女儿接受现实,与陈国平建立关系。
“晨晨,小陈这样的条件真的不错了。”苏母一边逗着晓梦,一边说,“人家不嫌弃咱们的情况,还这么热心帮忙,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?”
苏晨沉默着,没有回答。她的心早已飞向了遥远的东北,飞向了那个她深爱却杳无音信的人。
第二天,当苏晨抱着晓梦从托儿所回家时,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。男子衣着朴素,风尘仆仆,看起来像是刚从远方而来。
“请问是苏晨同志吗?”男子谨慎地问。
苏晨警惕地点点头:“我是,您是哪位?”
男子四下张望了一下,压低声音:“我是从东北来的,受人之托,给您带封信。”
苏晨的心猛地一跳。她急忙打开门,让男子进屋:“是谁托您带的信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