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块令牌,内侧小字在阳光下显现:“清瑶母,毒经劫,冰窟解。” 字迹稚嫩,“这是我七岁时写的,爹让我记住,说能救我命。”
苏清瑶脸色惨白,踉跄后退撞在凌尘肩头:“我娘当年因偷毒经被逐出寒月宫,师父说她死在忘川河了,可……”
“忘川河摆渡人正是戴青铜面具的。” 楚嫣然捡起银针,重新给墨影包扎,动作轻柔许多,“我师父手札提过,二十年前有寒月宫女子带孩子在冰封谷修炼,那孩子左脸有月牙疤。你梦里的白大褂女人,是不是总说带你去找‘月姨’?”
墨影猛地站起,透骨钉撕裂伤口让他闷哼:“你怎么知道?” 青铜面具后的眼睛瞪圆,“她还说我娘是被凌云阁害死的,让我报仇!”
这话如惊雷炸响。凌尘的玄铁重剑 “嗡” 地出鞘,金色剑气将傀儡残骸劈成齑粉:“不可能!我爹绝不是那种人!” 他声音带未察觉的恐慌,玉佩在掌心发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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