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这猛药……”他顿了顿,抬眼看向富察琅嬅,“药效虽快,却会伤了二阿哥的根基,日后怕是不能像其他阿哥那样弓马骑射,只能常年静养,连剧烈些的活动都受不住。”
富察琅嬅闻言,如遭雷击,身子一晃,莲心连忙上前扶住她,才没让她跌坐在地。“不能弓马骑射?”她喃喃自语,眼泪再次涌了出来,永琏是嫡子,是要继承大统的啊,若是连弓马都不能,将来可怎么办?
她转头看向床上的永琏,孩子还在呓语,小小的身子蜷缩着,模样可怜。“那若是不用猛药呢?”富察琅嬅的声音带着最后一丝希望,颤抖着问道。
齐汝低下头,声音低沉:“若是不用,二阿哥的肺腑已被风寒侵蚀,怕是撑不过今夜。”
寝殿内瞬间陷入死寂,只有永琏偶尔的呓语和富察琅嬅压抑的哭声。过了许久,富察琅嬅擦干眼泪,眼中闪过一丝决绝,她握住齐汝的手臂,声音坚定:“齐太医,开药!只要能保住永琏的命,就算不能弓马骑射,我也认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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