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还装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,如今倒学会抢恩宠了,初夏的冰鉴都成了她邀宠的由头。”“舒贵人也是可怜,满心满眼都是皇上,连抄诗都用最好的徽墨,到头来倒成了别人的垫脚石,这暑天里,怕是心都凉透了。”
这些话顺着荷风飘进储秀宫,惜荷在廊下听得真切,急得额头都冒了汗,转身就想进去跟舒贵人说,却见自家小主正坐在窗边的妆台前。妆台上铺着层素色锦缎,上面放着一叠叠折得整整齐齐的宣纸——那是舒贵人从前最宝贝的东西,都是她照着弘历御笔抄的诗,有的是“夏木阴阴正可人”的闲适,有的是“接天莲叶无穷碧”的壮阔,每一张都用最好的徽墨,字迹娟秀得像雨后的兰草,还特意在角落盖了自己的“舒云”小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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