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,手里的团扇“啪”地落在锦被上,眼中满是诧异,随即又沉下脸,语气带着几分尖锐:“本宫有什么心结!本宫身子不好,不过是当年为了求子,误服了药性寒凉的汤药,如今暑日里更是难熬,悔之晚矣,哪里来的心结!”
这话半真半假。当年她为了早日诞下皇子,确实私下用过偏方,可这些年病症反复发作,尤其到了夏日,明明四处是暑气,她却总觉得骨头缝里透着冷,连齐汝开的温补方子,都像石沉大海。夜里她也会辗转难眠,疑惑为何病情总不见好,可这份疑惑,她从不愿对人说起,更别提对顺嫔这般“外人”。
顺嫔瞧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,指尖轻轻捻着袖口绣的荷花纹,声音里添了几分惋惜,像冰珠落在玉盘上,清泠泠的:“娘娘真的觉得,只是当年的汤药所致?”她顿了顿,目光直直看向高曦月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问,每个字都带着凉意:“难道娘娘不觉得奇怪,为何您的寒症治了这么久,换了无数方子,偏偏到了暑日里,反而越治身子越差吗?齐大人每次来诊脉,都说‘无碍’‘可缓’,可娘娘您瞧,这大热的天,您还得盖着薄锦被,连冰盆都不敢靠近,身子不是一日不如一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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