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谦卑:“皇上谬赞了,臣妾不过是想着使臣们离家日久,许是念着故国,便寻了些玉氏的乐舞,能让大家欢喜,便是臣妾的福气,‘贤德’二字,臣妾实在不敢当。”话虽如此,她的腰板却挺得更直了,目光扫过内殿妃嫔时,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炫耀——你看,连玉氏使臣都赞她,连皇上都夸她妥帖,这后宫里,谁还能比她更得人心、更懂讨喜?
就在这欢洽的时刻,主位旁的太后忽然轻轻揉了揉太阳穴,脸色比刚才苍白了些,连握着茶盏的手都微微晃了晃。弘历眼尖,最先注意到,连忙俯身过去,声音里满是关切:“皇额娘,可是坐久了身子乏?要不要靠一会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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