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魏嬿婉心中一动,不动声色地往庆贵人身边靠了靠,将她往自己身后带了带,另一只手悄悄抬了抬,给澜翠递了个眼色。她口中依旧笑着,语气却多了几分分寸:“恭贵人说笑了,都是怀着龙裔,哪有什么稳妥不稳妥的,不过是各自小心罢了。妹妹怀着身子,也该离水边远些,这残荷畔风大,吹久了怕伤着胎气——前儿听园子里的管事说,这栈桥边角的木板松了块,潮天里更滑。”她特意提了“水边”与“栈桥”,目光扫过不远处的临水栈桥——那栈桥是木质的,前两天下过一场小雨,木板受潮后泛着深褐的潮气,边缘处的木纹里还嵌着水珠,走在上面稍不留意便会打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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