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了摸珍珠的温润,忽然想起从前太后赏簪子时说的“恭谨持重方能长久”,眼底多了几分笃定,又让宫女把冰鉴里的甜瓜切了盘来,边吃边琢磨明日该说些什么话。
最安分的当属钟粹宫。纯嫔和婉贵人凑在一处,桌上摆着刚画好的孩童薄衫花样,青绸底上绣着小荷蜻蜓,是给四公主璟妍做初夏穿的。纯嫔穿了件月白色的软绸旗装,手里捏着针线,却没往布上缝,只轻声问:“听说那位富察氏,模样极像孝贤皇后?连走路的仪态都一样?”婉贵人穿了件淡蓝色的纱衣,手里的花样顿了顿,声音压得更低:“内务府的小太监说的,还说皇上看她名册时,沉默了好半天才朱批,皇上怕是……”话没说完,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忧虑,指尖的针线不知不觉密了些,连绣错了一道线都没察觉,还是宫女端来冰镇的绿豆汤,才打断了她们的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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