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的场景,便觉得憋闷:更可气的是,娴贵妃端坐主位,竟半句劝解的话都没有,只在最后敲打了几句场面话;愉妃依旧低头饮茶,装作未曾听见;令妃和纯嫔看似打圆场,实则不过是各不得罪。她们分明是想看本宫与金玉妍斗起来,坐收渔翁之利!这宫里,没一个好东西!
木禾不敢接话,只默默将碎片收拾干净,又起身重新沏了一盏茶,递到顺嫔手边:主儿,喝口热茶顺顺气,气坏了自己,反倒让旁人笑话。
顺嫔并未接茶,目光沉沉地望着殿外,秋风吹过,卷起几片枯黄的梧桐叶,落在窗棂上,又被风吹走。她想起方才退出翊坤宫时,路过韵常在身边,见那闵恩静垂着头,脸色白得像纸,手指死死绞着衣襟,连鬓边歪斜的珠钗都忘了整理,那般魂不守舍的模样,倒像是出了什么大事。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一阵轻细的脚步声,一个小宫女低着头,几乎是小跑着进来,跪在殿中,声音带着几分怯意:启禀娘娘,景阳宫的韵常在求见,说……说有要事求见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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