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的压力。
“放着。”季松亭的声音不高,带着惯有的清冷质感。
林岩依言将文件放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门口方向,压低了些声音:“季总,夫人来了……在楼下大堂等了一会儿了,淋得挺湿的,看着……状态不太好。”
季松亭握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瞬,冰凉的杯壁贴上指腹。他转过身,视线掠过林岩,并未在“夫人”这个称谓上停留,语气淡漠得像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快递:“让她去休息室等。”
“是。”林岩应声,立刻退了出去。
季松亭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。雨似乎更大了些,密集的雨线抽打着玻璃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他晃了晃杯中的酒,冰球撞击杯壁,发出清脆的“叮”声。简桉。这个名字划过心头,带来一丝极其细微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滞涩感。他仰头,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。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,带来短暂的灼热感,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底深处那片他自己也不愿深究的、莫名的阴霾。他蹙了下眉,将空杯随手搁在窗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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