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防地刺入林晚心脏最柔软的地方,带来一阵细密而持久的痛楚。
那是沈司寒心头的白月光,朱砂痣。一个美丽、优秀、健全的,知名服装设计师。
而她林晚,不过是他迫于家族压力,不得不娶回家的,一个沉默的、无趣的、残缺的摆设。
因为她聋哑,所以“安分”,不会给他惹麻烦,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争风吃醋,不会打扰他和苏雨薇的“友情”。
多可笑。
林晚低下头,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。她拿起平板,慢慢地,一笔一划地写下:【好,路上小心。】
沈司寒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,也没有看她写了什么,径直转身,拿起刚放下的大衣,再次步入那片雨幕之中。
来去匆匆,仿佛这里只是一个顺路歇脚的旅馆。
门被关上的声音,同样沉闷得几乎听不见。
但林晚感觉到了那一下震动,沿着地板,传到她的脚底,再蔓延至全身。
她慢慢坐回沙发,重新拿起那本素描本。翻过刚才空白的一页,后面是密密麻麻的设计稿。
流畅的线条,独特的结构,大胆的用色标记。
这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,是她被困在这片无声死寂中,唯一能证明自己还活着,还有思想,还有价值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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