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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脚步顿了顿,回头看了我一眼,依旧是那副平淡的语调:“下雨天,少往外跑。这路,吃车。”
说完,他不再停留,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泥泞的田埂上,背影很快消失在迷蒙的雨雾和葱茏的草木之后。
老赵一边收拾着,一边跟我念叨:“老罗就这样,话少,性子闷。但人是好人,一手酿酒的好手艺,可惜啊……”
“可惜什么?”我下意识地问。
“可惜这年头,年轻人谁还喝他那土法酿的酒哦,都往外跑,买那瓶装酒去了。”老赵摇摇头,发动了车子,“他那酒坊,一年也开不了几回火咯。”
酿酒?我心里微微一动。在来这里之前,我做的扶贫方案里,不是没有考虑过发展特色手工业。只是没想到,这深山坳里,还真藏着一位手艺人。
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。眼下,如何熟悉村情,如何打开工作局面,才是重中之重。一个老农自酿的土酒,能有多大市场?估计也就像老赵说的,不过是即将被时代淘汰的旧物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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