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却总是“不小心”与他对视,然后欲语还休地移开。
我会在他生日时,送上一份与众不同的礼物——不是名表豪车,而是一幅我亲手画的、据说是他母校标志性建筑的钢笔淡彩画。画工精致,更重要的是,它暗示了我对他的“用心了解”。
他收到画时,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闪过,快得让我抓不住。他只是淡淡一笑:“费心了。我很喜欢。”
没有更多表示。
我甚至开始模仿沈琳的一些小习惯,比如喝咖啡时加双份奶糖,比如在某些特定场合下意识地咬一下嘴唇——我知道谢宴深曾经夸过沈琳这样“很可爱”。我想用这种隐晦的、类似“替身文学”的方式,在他心里埋下一根刺,或者勾起他一些别样的兴趣。
有一次,在一个商业酒会上,我穿着一条露背的黑色长裙,刻意在他周围徘徊。当他与合作伙伴交谈告一段落时,我“恰好”转身,背对着他,能清晰地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我的脊背上,如同实质,带着灼人的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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