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会上那短暂的“并肩”只是幻觉。
唐蕊来看过我几次，给我带好吃的，插科打诨地想逗我开心，但看我一脸疲惫和专注，也只能叹口气，叮嘱我注意身体。
“小溪，你没必要这么拼的。”她忍不住说，“有顾少在，没人敢把你怎么样。”
我摇摇头，看着电脑屏幕上复杂的产品架构图：“蕊蕊，不一样。靠他庇护，和我自己立得住，是两回事。”
我必须靠自己站起来。
这天深夜，我还在核对发布会的流程细节，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。
“进。”
推门进来的是顾宸。他穿着一身略显疲惫的西装，眼底带着血丝，但身形依旧挺拔。他似乎刚从某个场合回来，身上还带着夜风的微凉。
“还没休息？”他走到我办公桌前，目光落在我面前摊开的厚厚一叠文件上。
“快了，核对完这部分就好。”我抬起头，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，“你那边……怎么样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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