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压力,碾碎我试图维持的自尊。
“徐知微,你装什么好人?”我猛地睁开眼,死死盯住她,“看着我这样,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?用我的残废,来彰显你的善良和重情重义?”
她看着我,眼睛像两潭深秋的湖水,平静无波,却看不清底下藏着什么。“我从未这样想过。”
“那你怎么想?”我尖刻地反问,“是想着怎么补偿我?还是想着怎么让我这个知情人彻底闭嘴?”
她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,像受惊的蝶翼。“林未,你知道的,那只是意外。”
“意外?”我几乎要笑出眼泪,“对,是意外。意外的是我太蠢,蠢到把你当成推心置腹的朋友,蠢到活该为你挡灾!”
“朋友”两个字,我咬得极重,带着血淋淋的嘲讽。
我们曾经,确实是朋友。初见时,是在一个进步青年的沙龙上,我激昂文字,她静坐一隅,却在最后精准地指出了我论调中的一处漏洞,引经据典,逻辑缜密,让我哑口无言的同时,又心生佩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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