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出灵力，炉顶的青烟虽未化莲，却凝聚成一团柔和的光晕。
“不错不错。”无尘大师抚须笑道，“虽未达化莲之境，却已有‘守中’之韵，这炉丹药，品质堪比中上品。”
牛霸天看着手中的丹药，心中豁然开朗。不仅是丹术，修行与阵法亦是如此，过刚易折，刚柔并济方能长久。他能感觉到，对半步中位神境八重巅峰的理解又深了一层，距离九重初期的壁垒更近了。
接下来的几日，丹房成了青阳城最热闹的地方。无尘大师的师弟们轮流授课，子弟们分成几批学习，连李兰也抽空来旁听。牛霸天则在旁辅助，将自己对阵法的理解融入丹炉防御阵中，让丹药炼制时更难受邪气干扰。
期间，幼雷成了丹房的“常客”。它总喜欢趴在炉边，闻着药香打盹，偶尔还会用头蹭蹭无尘大师的腿，惹得众人发笑。无尘大师对这头通人性的雷纹兽很是喜爱，特意炼制了一枚“蕴雷丹”，让它服下后，雷霆之力变得更加精纯。
第五日傍晚，演武场突然传来喧哗。牛霸天等人出去查看，只见一名身披银甲的青年正与守城子弟争执。青年身后跟着十名护卫，个个气息强悍，为首的护卫竟有中位神境四重巅峰的实力。
“我乃白家少主白凌云，前来支援青阳城，为何拦我？”青年朗声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傲气。他周身散发着中位神境三重后期的气息，年纪与牛霸天相仿，却已达此境界，显然天赋不凡。
李兰上前一步：“白少主远道而来，青阳城感激不尽，只是眼下城中戒严，需得通报一声。”
白凌云目光扫过演武场，最后落在牛霸天身上，眼中闪过一丝审视：“你就是牛霸天？传闻你以半步中位神境八重巅峰击退狱主，看来并非虚言。”他语气中带着挑战之意，“正好我刚突破，不如我们切磋一番，也好让我看看你的实力？”
周围顿时安静下来，白家与李家、牛家素来不和，白凌云此举显然不怀好意。李兰刚想开口阻拦，却被牛霸天拉住。
“固所愿也。”牛霸天向前一步，半步中位神境八重巅峰的气息平稳释放，“点到即止。”
白凌云眼中闪过一丝意外，随即笑道：“好！痛快！”他拔出腰间长剑，银白的灵力在剑身上流转，“请指教！”
演武场的子弟们纷纷后退，腾出一片空地。无尘大师抚着胡须，饶有兴致地看着，对身边的韩娟道：“这白家少主的‘流云剑法’倒是练得不错，只是太过张扬，怕是要吃亏。”
韩娟点点头，她对牛霸天有信心。论实战经验，青阳城的血火洗礼，远非养尊处优的白凌云可比。
场上，白凌云的长剑已化作一道银流，带着中位神境三重后期的气势刺向牛霸天。剑招灵动飘逸，确实有流云之姿。
牛霸天不闪不避，只以掌化拳，混沌之力凝而不发，精准地印在剑脊之上。“铛”的一声，白凌云只觉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，长剑险些脱手，身形也踉跄了一下。
“你！”白凌云又惊又怒，他没想到对方竟能以掌接剑，还破了他的攻势。
牛霸天淡淡道：“再来。”
白凌云深吸一口气，剑法突变，银流化作暴雨，密集的剑影笼罩住牛霸天周身要害。这是流云剑法的杀招“云卷残阳”，曾让他在家族大比中夺魁。
牛霸天眼中闪过一丝锐色，半步中位神境八重巅峰的灵力终于动了。他的身影在剑影中穿梭，看似缓慢，却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剑锋。偶尔挥出的拳头，总能落在白凌云招式的破绽处，逼得他不得不回剑自保。
“砰砰砰”几声闷响，白凌云连续后退，手臂发麻，脸上已见汗渍。他引以为傲的剑法，在对方面前竟如同儿戏。
“够了！”白凌云猛地收剑，脸色涨红，“我输了。”他虽傲气，却也愿赌服输。
牛霸天点点头，收回灵力：“白少主剑法精妙，只是实战经验稍逊。”
白凌云闻言，脸上更红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