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孔。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，牛霸天在一片草地上醒来。阳光刺眼，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草木清香，已不再是秘境中的压抑气息。他挣扎着坐起，发现自己躺在青云城外的山林里，李兰正焦急地给他喂疗伤丹。
“你醒了？”李兰眼眶通红，见他睁眼顿时喜极而泣，“感觉怎么样？地魔帅那一拳震伤了你的经脉。”
牛霸天活动了一下身体，发现灵力运转滞涩，中位神境一重中期的气息虚弱了不少：“韩娟和白岳呢？”
“在那边处理伤口。”李兰指向不远处，韩娟正给白岳包扎手臂上的伤口，李昊不知何时已不见踪影。
“李昊他……”
白岳叹了口气：“为了掩护我们，他留下断后了。”他眼中闪过悲痛，“还有幼雷……”
提到幼雷，牛霸天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。他握紧拳头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：“墨渊，地魔帅……此仇必报！”
韩娟走过来，递给牛霸天一枚玉简：“这是从李昊身上掉下来的，应该是他想交给你的。”
玉简中是李昊的留言，说他早已察觉墨渊与地魔族勾结，此次随队是为了搜集证据，如今虽未能亲手报仇，但已将证据传回李家，相信各大家族会联手清剿黑风谷和地魔族余孽。最后他叮嘱牛霸天保重，照顾好李兰。
牛霸天捏碎玉简，眼中闪过坚定：“我们先回青云城，养好伤再说。”
回到青云城后，李家和韩家的人早已在城门口等候。得知李昊牺牲的消息，李家族长悲痛不已，当即表示会联合韩家、白家向黑风谷宣战。白家则传来消息，白岳的父亲已带着高手前往黑风秘境，一方面搜救幸存者，另一方面摧毁地魔族据点。
牛霸天在李家养伤期间，将星辰铁融入破界弩的事告诉了众人。李家族长看过破界弩后，惊叹道：“此弩若能完全炼化，威力堪比神器，只是你现在境界太低，强行催动会伤及根基。”他建议牛霸天先稳固境界，待修为提升后再继续炼制。
接下来的日子，牛霸天一边疗伤，一边巩固修为。李兰和韩娟寸步不离地陪着他，有时会聊起过往的经历，有时会默默打坐。牛霸天能感觉到，经历过生死考验后，他与两人的关系变得更加紧密，那种无需言说的默契，比任何情话都更动人。
半个月后，牛霸天的伤势基本痊愈，中位神境一重中期的气息也稳固下来。他尝试运转灵力冲击后期，却发现经脉中的暗伤尚未完全恢复，强行突破只会适得其反。
“急不来。”李兰递给他一碗莲子羹，“境界提升本就该循序渐进，你之前在秘境中吸收了太多驳杂能量，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炼化。”
韩娟则带来一个消息：“各大家族联合举办的‘诛魔大会’下个月召开，地点就在青云城。据说会评选出年轻一辈的领军者，奖励很丰厚，还有机会进入上古战场历练。”
牛霸天眼中闪过精光：“上古战场？那里是不是有很多异族？”
“嗯，据说上古时期是人族与异族的主战场，里面不仅有异族余孽，还有很多遗留的传承。”韩娟点头道，“对你提升实力很有帮助。”
牛霸天握紧拳头：“我要参加。”他需要更强的实力，不仅是为了报仇，更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，为了将来能在异族入侵时守住家园。
就在此时，白家传来急报：黑风谷联合地魔族残部，偷袭了白家在边境的据点，白家族长重伤，请求支援。
“墨渊果然贼心不死。”李家族长怒拍桌子，“看来诛魔大会要提前了。”
牛霸天站起身，中位神境一重中期的气息虽然尚未突破，却比之前更加凝练：“我去边境。”
李兰和韩娟同时起身：“我们跟你一起去。”
牛霸天看着两人，心中暖流涌动。他知道，无论前路有多少艰难险阻，他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他拿起破界弩，弩身的星辰纹闪烁着微光，仿佛在呼应他的决心。 <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