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也无人去过当铺,更没有在别人的屋中翻找出来首饰和银两。”
言决明站在窗前,雨水模糊了窗外的景色。
既然不是有人偷的,那会是谁拿走的呢?那些衣服首饰都是他让人按照姜书愿的尺寸缝制的,就算是旁人拿走了也是没办法穿的。
她的腰肢极细,胸前和臀部又要留有很大的余量,这种衣裳只有姜书愿才能穿,难道……是她自己拿走的?
一个大胆又疯狂的念头如闪电般劈进他的脑海,让他浑身一震。
“难道……愿儿没死?”
这个想法一旦出现,就像野火般在他心中蔓延。
言决明转身,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:“去,挖坟!开棺!”
雨下得更大了,将军府的家丁们心中很是疑惑,但是主子的话他们不敢不听,纷纷举着伞出了府往墓地的方向走,在瓢泼大雨中挖掘那座新坟。
泥土被雨水浸透,变得沉重而粘腻。当众人齐心协力挖土,棺材终于露出时,言决明的心跳如擂鼓。
他命令道,声音嘶哑:“抬棺!开棺!”
棺材盖被撬开的瞬间,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,里面竟是空空如也。
言决明笑了,笑的有些癫狂:“好,愿儿,好的很……你骗我……没有死,太好了……”
司剑看着主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笑,一会儿又愤怒地拍打着棺材,心里也很是不满,想着这小女娘怎么能如此对待主子?!
言决明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掐入掌心:“不愧是她,给我演了一场好戏!司剑,给我找!”
“一定要给我找到她!”
……
数日后,姜书愿乘船抵达了江南。
正值梅雨时节,连绵的细雨将青石板路洗得发亮。她撑着油纸伞走在长街上,忽然连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。
“阿嚏!阿嚏!”
